老酒鬼和阿颂同时对医生翻白眼,他们几人没办法打起来。
“医生,陶医生是怎么回事?”老酒鬼今晚的确八卦,大V和拉拉提的事,他没问,大V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今晚难得有时间,正好逮到医生。
“你都四十好几的人了,不关心一下自己,这么八卦,是不是肝子好些了,精神也好了?让我抽一管,回去化验一下。”医生说完,当真摸出一根便携式采血针管。
“我靠,穿西装都带着这玩意儿,你要不要这么敬业。”老酒鬼被医生的动作吓了一跳。
“有备无患,有备无患。”医生说着已经撕开包装。
老酒鬼见状,只好伸出自己的胳膊,‘变态,变态。’老酒鬼一边喝酒,一边暗骂医生,一边又不得不让医生采血。
“老子采血,你都在喝,我拿一管酒精回去做什么。”
“你要么不采,要么闭嘴,不让老子喝酒,老子找你干嘛?”
“你牛,早晚喝死你。”医生收起针管,坐回原来的位置。
老酒鬼和医生这一闹,时间又是半个小时,医生采血完毕后,四人又坐了十几分钟,老酒鬼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
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过,天上没有星星,幸好月亮还在,而且还有一丝微风,此时正是初夏,凉凉的微风,带给众人一份惬意,老酒鬼倍感舒服,又是一个呵欠。
“他妈的,到底出不出来,不出来老子回家睡觉了。”老酒鬼耐心已经不多,要打就打,不打就出来说话。
老酒鬼的声音很大,盖过了公园的蛙鸣和蛐蛐叫。青蛙和蛐蛐是为了交配,老酒鬼却是为了,能早些回去睡瞌睡。
老酒鬼这一招效果明显,他话音刚落,三团血气向冬至他们移动,他们早已知道,被鬼手几人发现,也都发现了彼此,不知敌友的情况下,他们才不敢贸然行动。
如今既然被老酒鬼挑明,三人也不再隐藏自己,走出藏身之地,在距离鬼手十几米的地方停下。
三团血气,其中一团正是开演唱会的割喉张拉拉,她还穿着刚才舞台上的皮裙,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之中,在月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辉。
冬至几人只是瞄了张拉拉一眼,她的腿很美,但还不足以吸引冬至几人。
冬至几人正注视着另外两团血气。
他们打扮差不多,黑衣黑袍,都戴着白色面具,一人的‘脸’上,画着一个大大的‘x’。另一人‘脸’上,是一颗正在爆炸的手雷,火光冲天。
冬至几人注视着两团血气,血气也在注视着他们,三方就这样相互看着,割喉张拉拉完全被忽略。
三方身上的血气不断攀升,其中隐隐藏着杀机。
随着月亮躲进一片乌云微凉的夜晚,空气变得冰冷,阿颂和老酒鬼的鼻尖却冒着汗水。
仿佛被置身事外的张拉拉悄悄退后几步。
冬至注意到老酒鬼和阿颂的变化,猛的向前跨出一步,此时冰冷的空气,让他想起冰雪森林,第一次把匕首插入别人的身体,滚烫的血液,融化冰冷的雪,想起玲玲满是鲜血的双手抱着自己哭泣。
冬至全身血气翻涌,两道杀机牢牢锁定对面两人,只要他们有任何威胁的举动,冬至决定,必杀。
公园里的蛙和蛐蛐突然停止了鸣叫,它们发现今晚似乎和以往不同。
冬至面前的两团血气,看到冬至全身翻滚的血气,仿佛置身于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口,只不过火山里滚动的,不是炙热的岩浆,而是红色的血液。
两团血气隔空对望一眼,缓缓收起自身血气,同时小退一步。
“冬至,控制自己。”医生有些担心现在的冬至,小声提醒。
“我没事。”冬至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