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很快。”彭佳跑进化妆间,手里拎着个袋子,袋子里装的就是她的伴娘礼服。那天选好衣服后,柳絮就叫她们一人一件,各自拿回家中了。
彭佳心中暗暗庆幸,幸好自已临出门时检查了一下,才发现伴娘礼服没带,赶紧上楼补拿。不然现在可就被柳絮怪惨了。
隆重的婚礼进行曲响起,柳絮和谢铁男在悠扬的乐曲声中,幸福地沿着红地毯走进了酒店大厅为了婚礼而特别布置的小台子上。
彭佳等一干伴娘伴郎紧紧跟在这一对新人的后面,感受着周围的人群对他们的祝福。
“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呀!”
“是啊是啊,金童玉女,门当户对呀!”
……
赞叹不绝的赞美声,不断地在身边响起。
不过,就象大家赞美的一样,谢铁男和柳絮担得起这份赞美。
吴瑞文看了一眼身边的彭佳,他是有意走到和彭佳身边并排的,甚至在想像中把这模拟成了他和她的婚礼,而此时两边大家一起赞美的,正是他和她……
吴瑞文不由地陶醉地想要闭上眼睛……
“下面,请新郎和新娘互相交换戒指……”这几年,婚礼都与西洋婚礼互相融合,由于宗教信仰的关系,大部份华夏人是不会选在教堂举行婚礼的,但西式婚礼上那些浪漫的细节却被一一吸收采纳,从这个细节也充分说明了我大华夏兼容并蓄、博采众长的风格和海纳百川般开放的能力。
“好,礼成!”
一系列的繁文缛节一一再现,柳絮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脸,今天在她的婚礼上,她是最美的新娘。这也是一个女人毕生最荣光的时刻,光彩夺目,没有人能够超越她。
幸福的婚礼举行过后,彭佳总算放下了一桩重要的心事。但是,当然,对柳絮的未来关注她依然不会减少,因为柳絮还将过生儿育女关,不知道在传统观念浓厚的大华成生起来的谢铁男一家,是否也会将这作为考核一个媳妇是否成功的标志。
对于彭佳来说,对柳絮的关注将是一辈子的。
“喂,诗诗姐,听说了吗?那个彭佳啊,全是忽悠人的,她去参加选拔赛,只做了20分钟的考卷就落荒而逃了,我当她我厉害呢。听监考的老师说,那场卷子要答完,没一个小时拿不下来。”
“你怎么知道的?”叶诗诗一听,心内大爽。邓海涛那个笨蛋,搞了那场送花的闹剧,结果白花了一大笔钱,还反被人嘲笑了一通,后来还无耻地找她报销“恋爱经费”。叶诗诗气得鼻子都扁了,不过现在一听,彭佳所谓“才女”的真面目,在考场上被无情的试卷给揭穿了,叶诗诗心里真是十分痛快。
不过,想起邓海涛的那套恋爱追求套装,叶诗诗还是觉得自已在大学四年里着实亏了,就那么被邓海涛几十束花给骗走了青春,乃至——贞操,害得现在司徒志强有点不待见她。
叶诗诗一直觉得这是自已的短板,因为自已不是处女的缘故,所以司徒志强才迟迟不提带她去见父母的事。
叶诗诗本人一直觉得,自已的个人魅力,是无人能及的。司徒志强一样被自已迷得神魂颠倒,早晚进入司徒家的门不是不可能,只是她也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叫做阶层的东西。
这个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你若问人家也不承认,但它却是那么实实在在、坚硬地存在。
只是叶诗诗身为圈外人,对她来说,阶层这东西是她努力想跨越却并不存在的。
丁芳在电话里的叽咕打断了她的浮想,把她拉回了现实。
“我怎么不知道呢,那个监考老师是我的亲戚,呵呵,她是当作笑话来对我说的。她说,考卷倒是填满了,但是具体答案对不对,她是不知道,因为她是教数学的,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