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要依赖刘大江生活,在情感上他也是她的依靠。见到甄诚后,她找到了自己感情的归宿和自己的未来。自然而然把感情都投入到了甄诚身上。这种突然变化,刘大江当然感觉得到,也很难接受得了。他只是嘴上没说,心里还是有意见的。实践证明,白雪想只给他肉体,不给他情感的想法是幼稚的,不切实际的。
白雪不想把她的肉体同时给两个男人,因此在同刘大江结束前,她想对甄诚只给感情,不给身体。所以她制订了“三不”原则,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尽量减少身体接触,避免感情失控”。她在生活上关心他,事业上帮助他,感情上体贴他。由于她怕被刘大江发现,所以不能同甄诚花前月下,也不能一起逛商场、看电影。由于情感的表达缺少必要的载体,因而也是不完整的。后来她感到没有身体接触的“纯感情”是苍白,甚至是虚伪的。于是在春节期间,她给了甄诚两只眼睛一双手。用眼睛看他的裸体,用手抚摸他的身体。
白雪难还难在不能让刘大江和甄诚知道对方。她同两个男人接触,在时间上、空间上,都要科学调度。由于要与刘大江吃住在一起,白雪又要上课,给甄诚的时间和空间都很有限。甄诚比刘大江年轻得多,精力旺盛,需求自然要比刘大江大得多。但分配给他的资源与刘大江比,又少得可怜。这种需求与分配的不对称,白雪是没有办法平衡的。
说困难,这困难马上就来了。由于这个国庆节刘大江要参加服装城开业庆典,自然就不回宁州了。这样白雪就不能像去年国庆那样自由了,与甄诚相聚又受到了限制。
周六,白雪想借练素描的机会,提前向甄诚打个招呼。
现在甄诚赤身裸体站在白雪面前不仅泰然自若,而且是一种享受,有时还同白雪开开玩笑。他也不再担心自己身体有什么变化,反正白雪是照样复制,你那儿是什么样,她就画什么样。再说,一般情况也不会再有什么变化,在他“上岗”之前,白雪已帮助他释放了。
“甄诚,国庆节我亲戚那儿挺忙,必要时我可能要给他帮帮忙,就不能天天陪你了,晚上也不能玩得太晚。”白雪一边画,一边说。
“应当,亲戚有事,你不帮忙谁帮忙。咱们以后日子长着哪,何必在乎这朝朝暮暮。”
“我总觉得对不起你,你看别人都成双成对地出入商场、影院,你跟我像小偷似的,天天囚在这小屋里。”
“等我们能公开身份时就好了,到那时我们再补回来。我天天陪你看电影、逛商场,直到你腻烦为止。”甄诚很善解人意。
“你们宿舍其他同学平时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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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宿舍搬出去两位,还有一位也有租房子的意思,以后就剩我们仨了。”
“搬出去了,上哪儿去了?”
“你不在宿舍住不知道,到了大三搬出去的不少。都和朋友租房同居了。我们宿舍还有一位‘老难’没有朋友,等那位也搬出去后,我和‘老难’商量好了,经常给那位有朋友又没有钱租房的仁兄创造些条件,让他不用花房租,也一样解决问题。”
“姓南的同学怎么还没有朋友呢?”
“不是南方的南,是困难的难。这位老兄是太困难了,老天太不公平,有的人浑身都是优点,‘老难’不知怎么长的,小眼睛、大鼻子、尖下巴、大耳朵。都说他爸他妈是近亲结婚,才生了他这么个怪物。不过他脑袋不笨,这一点又否定了前面的结论。”
“你发没发现你长的同别人就不一样?”
“我又不是畸形,不都两条腿支个肚子,两支胳膊架着个脑袋吗?”
“我说的是优点,你不知道?”白雪看着他那个他方说。
甄诚明白她说的是他的那个东西,顿时精神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