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过刺血术放出体外,这样既帮了忙又震了他,一举两得。”
我忍不住羡慕道:“廖叔,咱们这行的学问真是太大了。”
他笑道:“你是耐不住性子想学本事了对吗?”
“没错,我在您身边就像个购物狂守着一座巨大的金矿,每天走来走去却不能动里面的一分一毫,您说这样的日子还叫人怎么活?”
这是我这一生用过的最精彩的比喻句之一,虽然只是短短一句话,但彻底“感动”了廖叔,他点点头道:“好吧,刺血术不算复杂的本事,主要两点,一是下刀准。二是懂的按穴之道。”说罢取出剃刀道:“想要下刀准,双手就得稳。”
说罢摆上一个大冬瓜,随后闭眼默念咒语,随后手如飞将一颗大冬瓜的皮削的干干净净,整个过程不超过半分钟。
廖叔道:“传你一个太平咒,也就是稳你身段的法门,需要用时就在心里默念:收回封闭令,搬去五行山,掘出江河水,捆龙出海滩。四句口诀就可,不过第一次呼法必须斩生公鸡首,生饮其血方可为止,否则再念也就是一段排句。你先把这个练成了,我再教你按穴和分辨血管脉络的法门。”
“是廖叔,我一定牢牢记在心里。”
我这还忍得住,出了隔间就跑去农贸市场买了一只生公鸡,生饮鸡血这件事也没法在家做,于是翻墙进了早已关门的市内公园,在水塘边的柳林中一把拧断了鸡脖子,将流出的血喝的干干净净,血腥气刺激的我胃部一个劲的翻腾,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深深吸了口气,在心里默念廖叔交给我的口诀。
说也奇怪,念完之后肚子里顿时腾起一股热气,接着热气迅速传遍全身,我脑子顿时变的十分清楚,抬起双手稳如泰岳,身形端凝,果然是有奇效的。
11、养阴棺
初步告捷,我心满意足的返回理发店,只见店内灯火通明,生意非常好,而廖叔出去有事不在现场,我觉得倦意阵阵袭来,坐在沙发上片刻之后便睡着了。||
我是被一阵惊叫声所惊醒,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跪在店内中央的位置,左手将一只无头鸡尸高高举过头顶,右手握着一条卷成一团,沾满鲜血的毛巾。
我根本记不得把死鸡带回来,只见身前地板上写满了大大的“华表桂”血字,有横着写的,也有竖着写的,还有斜着写的,但是看字迹毫无疑问出自我手。
几名打扫卫生的店员满脸惊恐的站在我面前,一副失手无措的模样。
正巧廖叔这时返回店里,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血字笑道:“大家受惊了,串子从小就有梦游的毛病,没啥大事,卫生我来弄,大家下班吧。”
店员放下清洁工具,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我刚要开口,廖叔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接着他从我口袋里取出香烟,从不抽烟的他点了一支叼在嘴上,随后他用食指、中指竖着夹住烟,挡在我两身前,烟雾成一条直线,比之上升,他缓缓道:“串子,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一定要实话实说,但不要用大惊、大吼这样的方式说话,你明白吗?”
廖叔说的极其郑重,我心知出了大事,心里咚咚直跳道:“明白了。”
“你晚上杀鸡饮血了?”
“是。”
你不要过于直白的形容去的地方,大概透露一下就好。”
“市立公园。”
廖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串子,你撞邪了,而且还是个大邪。”
我不免感到讶异,在我想象中,撞邪的人都有很强烈的反应,以至于常人一眼就能看出他身附邪祟,可我行动如常,身体也没有丝毫异样,难道仅凭我“梦游练书法”就能断定我撞了邪?
廖叔道:“也怪我有些话没和你说清楚,在夜晚的阴湿之地斩鸡头饮鸡血,这本来就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