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个满脸忧伤的小动物。
它们尽量地去回忆那天的一切事情,然后再想想有没有什么被遗漏掉的,它们一五一十地向松鼠姨妈坦白交代。
“姨妈,我保证我们并没有真的想要和蟾蜍成为朋友。酒后的一切事情,我们根本就想不起来,更不知道它们是从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只知道那一天晚上我们玩得很尽兴,醒来时候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卡罗尔说。
“是的,要不是酒精作怪,要是我们那时候保持清醒的头脑,我们是绝不会和那些下三滥的蟾蜍们玩在一起的。”青蛙哈达补充道。
“就是说你们喝酒的事情是真的,在酒后拆掉山羊婶婶家的花园也是真的?”松鼠姨妈有点生气地问。
松鼠低下了头,它知道姨妈最痛恨喝酒的动物。现在,姨妈知道了,它生卡罗尔的气,这是无可否定的。对松鼠姨妈来说,卡罗尔还是个孩子,为此,它更不可能不生气。
“对不起,姨妈,我知道我们不该喝酒。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以后我会离酒精远远的。”卡罗尔在企求姨妈的原谅。
听了卡罗尔的这句话,松鼠姨妈的气稍微小了些。毕竟卡罗尔的父母从小就离开了它,它能做出这些事情虽然不值得原谅,但也不必过于追究。只要它保证以后滴酒不沾,离那些可恶的动物远一点,它应该得到原谅,并且它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你们保证你们从来没有想过要真心地成为蟾蜍的朋友?”姨妈继续向它们问。
“是的,我敢保证。”卡罗尔肯定地回答。
“我也是。”哈达说道。
“好,我知道了,就是说这一切都是酒精惹的祸。”姨妈肯定地说。
“那么,在新闻报导出来之前,新闻部的工作人员有采访过你们,并从你们那得到一些相关的资料吗?”姨妈继续追问。
“没有。”它们俩摇摇头,异口同声地回答。
“就是说它们并没有真正的了解事情的经过,就直接地把看到的一切写进新闻里,完全没有经过查证和核实。”姨妈若有所思地说。“它们做事情怎么可以这样轻率?付出真心和赡賖成为好朋友,而且是一辈子的好朋友。这明明是在酒后不清醒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它们怎么可以把它写成跟真的一样,而且这句话的写法是这么的肯定,这是完全是错的,它们应当事先征求当事人的意见。不行,我必须得找它们谈谈。”
它们不知道姨妈到底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但卡罗尔深信姨妈一定有办法帮助它们的。它们默默地跟在姨妈的身后,然后来到森林里的新闻部。
“我想了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松鼠姨妈从包里取出一份报纸对那位工作人员田鼠先生问。
看到松鼠姨妈的到来,田鼠先生有点吃惊地放下手头的工作稿子,然后从坐位上迅速地站了起来。它看上去有点哆哆嗦嗦的,显然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将要被当面揭开。这样一来,它就成千古罪人了。
“我,我,”田鼠先生结结巴巴,害怕得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说吧,我们正听着,我们会认真地听你把话说完。”松鼠姨妈认真的说,事实上,在卡罗尔的印象中,松鼠姨妈做事情的时候一直都这样严肃认真。
“请你们不要逼我,我实在不想说。”田鼠先生哀求道。
“这有关于一个孩子们的尊严,认为它们和下三滥的蟾蜍成为朋友,这简直就是侮辱。因为这则新闻,令它们失去了所有的朋友,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们为什么要这样报导吗?是因为这样写会更吸引动物们的眼球以此来提高你们的报纸销售量?”松鼠姨妈怀疑地问。
“不,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