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仰和东方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认为地喝完一碗又一碗,直到整锅鸡汤被消灭殆尽。
其中的滋味,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真的是又咸、又哭、又辣,还有一股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的味道。
“哇,喝这么快,我是不是该再去煮一锅。”
秦仰和东方逸捂着嘴巴,话都说不出来,表情看起来好痛苦,连连摇头。
“不用客气,很快的,我不献麻烦,可乐意了。”凌冉完全曲解他们摇头的意义,笑得好不灿烂。
他们依旧捂着嘴,摇头。
“真的没关系,咱们是什么关系,完全不需要这么客套,我先去准备啦。”说完,提起裙摆,准备闪人。
然而,还没走出几步,“呀!”凌冉恍然大悟地惊呼着。“厨房里那包又白又黄的是什么东西,我好像把它也加进鸡汤里了。”
秦仰和东方逸额头三立刻浮现三条黑线,立刻顿定,她是故意的。
那包可是泻药加巴豆……
…卟…卟…卟…
…卟卟…卟卟卟…卟卟卟卟卟……
两道如雷贯耳的屁声之后,两人同时没了踪影。
凌冉双手环胸,敛起脸上笑意,正经八百道:“咳咳,我真不是故意的。”随即扬了扬光洁的颈子。“人家是有意的,可素那只是有意,并不代表我就这么做了。”
“在这个微风习习,阳光普照的清晨。屁声轰轰,实在是不雅不雅!”
听到这句话,秦仰和东方逸两人差点气到吐血。
果真应了那句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更何况还是个唯恐天下不乱地女子。
哦弥陀佛,善哉善哉,实属报应,于人无忧。
“咳咳,现在我将为你们献上拉之歌,可别说我不够仗义啊。”
啦…啦啦…啦啦啦…恩……
想要你,怎么办(28)
似乎高歌一曲拉之歌还不够过瘾,凌冉还跑去找来一个玩快板的人。
站在离茅厕50米远的地方。
“得你的得,得你的得,得你的得。今天天气好晴朗,春光明媚,微风习习,屁声轰轰,实在是不雅不雅!
得你的得,得你的得,得你的得。家花野花,遍地花!杂的,启是一个香字了得。
得你的得,得你的得,得你的得。忽闻一阵臭,熏死苍蝇蚊子不算数,啦,啦啦,啦啦啦,恩恩恩,顺畅啊!”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听得东方逸和秦仰两人牙痒痒,可是又离不开茅房半步,肚子里咕噜咕噜直翻滚,着实无可奈何啊。
乐呵了半天,凌冉突然间想起,自己好像忘记跟老管家要那本圣书。
果然,不能对茅房里的那两个人太好。
算算时间,老管家和辛大娘之间的问题也该解决了。于是乎,打赏说唱的一锭银子之后,再次提起裙摆当十万伏特的灯泡去。
“辛姑娘,听我说!”
“不听不听!”辛大娘拼命地捂着耳朵,任性地吼道:“你走,走!我不想再见你。”
“听我说,听我说!”老管家一把抱住辛姑娘,神情不再像先前那般躲闪,而是无比的坚定,以及满满的心疼和自责。
看样子,老管家放下心结,也跨过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数。
只是,貌似好像有点来的不时候,无奈之余,凌冉只能仰着头,望天。
“我该死,我混蛋,那天说的话都不是真的!我在骗自己,其实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辛姑娘。”
“真的?”辛大娘泪眼婆娑,情绪没有先前那般激动,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忍不住狠狠插了老管家一把。
“哎呦!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