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那大理石般的前额。显然,他倒希望现在他仍然是在讨论有关罗莎莉的话题。
看起来今晚我们已经为了那个问题不断地在争吵了。
“今晚不要,贝拉。求你了。”
“好吧,或许爱丽丝会给我我想要的东西呢。”
爱德华愤愤不平地——发出一声低沉而带有威胁的声音,“这又不是你最后一个生日,贝拉。”他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不公平!”
我想我听到了他牙齿紧咬在一起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正准备把车停在大房子门口。明亮的光从一、二层楼上的窗户散发出来,一长串闪闪发光的日本灯笼悬挂在走廊上的屋檐下,在环绕房子的大雪松上反射出一层柔和的光辉;大盆的花朵——粉红色的玫瑰花——整齐地摆放在通向前门的宽敞台阶上。
我发出哀怨的声音。
爱德华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是派对啊,”他提醒我说道,“随和点儿哦。”
“当然啦。”我轻声咕哝道。
他走过去帮我打开门,向我伸出手来。
“我有个问题。”
他小心翼翼地等待着。
“如果我冲洗这张胶卷,”我一边说,一边手里把玩着照相机,“你会出现在照片里吗?”
爱德华开始大笑起来,他牵着我下车,把我拖到台阶上,替我打开门的时候他还在大笑。他们都在巨大的白色客厅里等我们;我一走进门,他们全部齐声唱道“祝你生日快乐,贝拉”欢迎我的到来,我一下脸红了,羞赧地低下头。我猜是爱丽丝用红色的蜡烛和十几个装满几百枝玫瑰花的水晶碗装扮了每层楼的地面。爱德华的大钢琴旁边有一张大桌子,白色的桌布铺在上面垂了下来,桌上放着一只粉红色的生日蛋糕,更多的玫瑰花,一叠玻璃盘子,还有一小堆银色包装的礼物。
这比我想象的要糟糕一百倍!
爱德华感觉到我的沮丧,用手臂环住我的腰鼓励我,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爱德华的父母,卡莱尔和埃斯梅——和以往一样不可思议的年轻可爱——站得离前门最近。埃斯梅小心地拥抱我,她吻我额头的时候黄褐色的头发轻轻地扫过我的脸颊,接着卡莱尔用胳膊环住我的肩膀。“对此我感到很抱歉,贝拉,”他故意用周围的人都听得见的声音轻声说,“我们拗不过爱丽丝。”
罗莎莉和埃美特站在他们身后,罗莎莉没有微笑,不过至少她也没有满眼怒火地盯着我。埃美特咧着嘴巴对我露齿而笑。我已经好几个月没见过他们了,已经忘记罗莎莉是多么艳压群芳,美丽动人了——看见她几乎是一种伤害。而埃美特一直都是这么……巨大吗?
“你一点儿都没有变,”埃美特假装失望地说道,“我本以为会有些看得见的不同,但是你瞧,你的脸红扑扑的,和以前一样。”
“万分感谢,埃美特。”我说道,脸更红了。
他大笑起来:“我得出去一会儿,”——他停顿了一下,招摇地朝爱丽丝眨了眨眼睛——“我不在的时候,别干什么有趣的事情哦!”
“我会努力不做的。”
爱丽丝松开贾斯帕的手,往前跳了过来,她的牙齿在明亮的灯光下闪闪发光。贾斯帕也微笑起来,但是还是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他身材修长,满头金发,斜靠在楼梯脚下的栏杆上。我们一起被困在菲尼克斯的时候,我以为他已经克服了对我的反感呢。但是他还是回复到他以前的态度——尽可能地避开我——在他不需要暂时肩负起保护我的义务的时候。我知道这不是针对个人的,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也努力不要对此过于敏感。在坚持卡伦家的食谱方面,贾斯帕比他们其余的人遇到了更多的困难;与其他人相比,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