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轻轻的离开。外面有雨淅沥,安静的流走在马路上,然后在转角的地方转进了一家新开的酒吧,遇见了男人婆。上午时分生意很是冷清,男人婆热情的递来一杯烈酒,然后她放着张学友的歌,她应该在当时说过这样一句话,她说,女人,很假。男人,很虚伪。
大概下午六点过,接近傍晚。从驳杂的思绪中游离出来,关上门,来到男人婆的酒吧。我想,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男人婆就在策划着上床的时间,或者说,策划着和第十三个客人发生点什么事。男人婆是黑色的,而我确实是那天的第十三个客人。而我们确实发生了很多事。
此时,天很暗,应该要下雨了。我走进酒吧,稀疏的人散漫的座在一旁,喝着苦涩的酒精。那个女人靠在柜台边和男人婆说着什么,阴暗的灯光下依稀能看到她脸上那病态的苍白。如同米洛书那件蓝色的点缀着白色玫瑰的裙子。
那个女人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在她的面前放着的居然是一杯白开水,而不是一堆酒杯。
在我喝完第二杯啤酒,抽完一支香烟后那个女人打断了和男人婆之间的谈话。她转向我,轻轻的说,小子,我的百合花,死了没
不知道,我很忙。不过,它散发的气息依然能够刺穿我的喉咙,让人难过。那个女人拿起桌上的车钥匙站起来丢给我,说,小子,我现在是病人。
我一直不能明白,对于我身边的人,对于她们应该做出什么姿态。所以,我只能麻木的接过钥匙,载着她们继续上路。而我知道,不远处,应该是终点。
此时,有雨淅沥。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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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在匀速直线运动的参照系之间的物理定律下我出色的完成了这次完美的论证,我和米洛书,爱情的种子,开始萌芽。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那总需要去看不同的风景。遇到不同的人,才能让不能重玩的人生尽兴。’这是猫腻的原话。在某些无聊透顶的时候,我应该算得上一个资深的网虫,看小说,亦或者望着屏幕,没有目地的点着鼠标,以借来打发那些让人无所适从的时间。
奢侈的抛洒着时光,看时间从左手划过,从右手溜走。这是病态的生活。很多时候,就像猫腻的话,我仅仅只是记得。当然,如果愿意,我会记得很多。如果不愿意,我也会忘记很多。所以,自欺欺人的人应该是幸福的,亦显得落寞。
幸福和落寞显然是挨不着边际的,我是这样认为的,幸福只是某一瞬间的,而落寞应该存在着永恒。这应该是另外一种形式的相对论。例如米洛书、男人婆、陆沉欣、、6它们没有相同的论证观点,却都做着同样的事情。爱,不爱。这的却是曾经所言的相对论,亦如:上车,买票。买票上车。
我和米洛书开始拍拖,这都得归功于我对相对论的很好把握。我们只是默认这种关系,进度缓慢。
很显然,我很虚伪的把急切想把米洛书拖上床的欲望压制住准备纯情的一点一点把她吃掉。像是一个*的*。纯情可爱的吃着冰欺凌。而米洛书也纯情的配合着一点一点准备被我吃掉,很傻,很单纯的模样。
我和米洛书开始拍拖。我们默认的都没有说出口,从前些时候开见家长开始。我一直认为米洛书很神经质,她会神经质的说,‘啊,离我们在一起半年了,怎么我还不知道你应该是一位才子作家。’‘啊,离,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一个画廊兼地下吉他手。’……
米洛书一直没能看清我,而我后来才知道。我一直在她的城堡外面徘徊,进不了城。这违背了我一直以来的原则。如果两个人相爱,一开始让我们*了衣服、裤子,裸露相对。男人婆似乎很赞赏我的这种观点,她这么说,世人书君书很黄很暴力,君书世人书很傻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