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看样子十分凶恶,是个母老虎,而在她身旁是他男人,只见是一个中年汉子,四十来岁样子,妇女不知骂谁,这时一瞪怒眼,声音尖着,快要爆炸着道:“老东西?再不快点?今天还吃不吃饭?”
中年汉子显是怕老婆,他胆子很小,听妇女说完,不由被吓上一跳,如她一般,也跟着吼道:“你这老不死的还不快走?你就知道吃饭?你除了吃还会什么?除了吃?吃?你还有什么用?回去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怎么拔你皮?”
老者闻言,被吓了一跳,很恐惧似的,全身一颤,连脸也变了,可能是背的太重,或者是人太多,他站不稳,找不到落脚点,或者地上太滑,不好立足,这时他一摔在地,更是不轻,呻吟挣扎着,爬也爬不起来了。背篓里的米,也破袋而出,如雪一般洒在地上。
那妇女见状,气炸了头,不管有人没人,上前踢了老头一脚,更“哼”了一声,忍无可忍的骂道:“老不死的,满地都是的,在地上沾些泥?现在还怎么卖?”又踢了一脚,血海深仇似的,咬着牙叫道:“快起来?给老子装死是不是?你活腻了是不是?”一指地上的米,气炸着骂道:“老东西?你今天要给我一粒一粒把它捡起来?你捡不完就别回来,老子不会给你饭吃,老子要把你赶你出去知道吗?”
老头默然,只是喘着粗气,在地上呻吟着,他想爬起来,但眼神涣散,头脑发晕,根本撑不起身体,自然也爬不起来,尝试了几次,不得己放弃,不由横躺在地,直喘着粗气,看着天空,已经天旋地转,在他眼前景物,是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楚。他哭着,无声的哭泣,这时一声咳嗽,只听“哎呀!”一声,接着叹了口气,一阵呻吟,看着天空,他眼中是灰暗的世界,没有颜色,哭着问道:“不孝子啊?我养了个不孝子啊?这日子可真可怎么过啊?天啊?天啊?这日子怎么过啊?啊?”这是哭诉,也是无奈。
妇女大怒,听他说完,脾气爆发,忙斜了中年男人一眼。
张洞玄看到这些,他听到悲惨的哭诉,只有苦着眉毛,已经目瞪口呆,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了?他一转身,他一侧头,不由举目四顾,看着眼前这些人,他没有看到同情,没有看到可怜,有的只是潮笑。
中年男人被他老婆斜上一眼,好像明白什么,上前手提着老头,大声喝问:“老东西,你要死是不是?脸给你丢尽了,吃饭又这么厉害……”二话不说,动手打了起来。
围观众人见状,各个大笑,在那里等着看好戏,不知是谁说道:“儿子打老子了?儿子打老子了?你们快来看啊?快来看啊?哈哈,哈哈。”不时围满了人,都在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指的指,笑的笑,说的说。没有人同情,没有人可怜,上前阻止,这里是一围再围,已经被堵在那里。
妇女看到这些,已经发了脾气,一楸男人衣服,大声怒骂:“你还发什么呆?让他死在这里,快走还不丢脸吗?”说完,正要扬场而去。这事情只是刹那时间,很平常的事情,但张洞玄走了神,更看傻了眼,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由问自己:“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他这么老?还要背这么重的东西?这为什么?这为什么啊?啊?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是这样啊?这究竟为什么啊?啊?”
张洞玄年纪太小,这些事情也见过,他再聪明,他再厉害,也想不通这些为什么,回过神来,也不看众人,怒气冲冲走了出去,拦住了妇女和那中年男人,气“哼!”一声,接着恼问:“俩个不孝子?打了人还想走吗?”
中年汉子不奈烦,只见他是个小孩一样的少年,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手把他推开,怒骂:“你这小杂毛别挡路?给老子滚一边去?”
张洞玄被他这一推,不由倒退三步,他蹒跚站稳,脾气爆发,已经恼怒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