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扯不上关系。
一个善良的女人,最起码不会对无辜年幼的孩子下手才对。
那一群人看着她的背影,为她优美的影子所震憾,心里却又同时恨得咬牙切齿。
东方语却含笑不语,迎着阳光,眼眸透着彩色的迷幻。
稚子无辜?
这些人若真知道稚子无辜,当年也不会对来墨白行恶了。
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墨白幼年时在这个王府里经历过什么;但从她曾经不止一次在墨白眼里看到的痛苦交织着自卑的情绪,她觉得事情一定不会简单;也定然跟这些所谓的家人脱不了关系。
既然他们不仁;又怎能期待她对他们有情义。
况且,刚才她已再三给他们机会,只要他们将她的东西自己放回到原位,她便不再追究。
可这些家人呢?
给了她什么?
既然贪婪比健康重要,那就让他们吃点苦头;孩子虽未定性;但有怎样的父母便会教育出怎样的孩子。
她不觉得那两个年幼的孩子长大之后,会是什么善类。
东方语只在门口站了一会,说这句显得极其惋惜充满遗憾的话后,她便施施然开始迈步。
“世子妃,请你等等。”梁侧妃再也等不下去了。
等胡秋容来做主,她那个小心肝也许早就抓得满身伤……。
梁侧妃即使疾呼挽留,声音仍然带着那股柔和温婉让人怜惜的味道。
东方语闻言,脚步微微滞了一下,但她并没有回过头去。
梁侧妃赶紧的给她儿子儿媳打眼色;然后追了过来,“孩子们不懂事,看着新鲜,所以才拿了你的东西来把玩,我们这就将东西放回去。”
东方语仍然看着外面那淡金的阳光,淡淡道:“是,小孩不懂事。”
说着,她嘴角勾出无边的讥讽;就是语气也含着淡淡的嘲笑。
小孩不懂事;那大人呢?
一句贪新鲜,就想将自己的错误掩饰过去;这句话她以前也曾听过;不过说这话的人,已经去了极乐世界,永生极乐去了。
梁侧妃只当自己没听出她话里嘲讽的意思,也不理会胡侧妃那制止的眼色,更没有理会儿子风林晚夫妇那肉痛不舍的眼神,直接将他们身上所藏的东西一一要了来,然后快步走到东方语面前,将那些东西摊开,僵笑道:“世子妃,请你过目,这些物品就是林晚他们刚才拿来把玩的;我已经检查过,一点损伤痕迹也没有;我这就亲自将东西放回去。”
东方语抬起眼角,往她手里随意掠了掠,脸上笑意微微,声音冷淡,“还是梁侧妃识事务,我看胡侧妃忍耐力极好;那我就不在这打扰各位了。”
“对了,我稍后会让我院子里的人过来,将我的嫁妆一一清点之后,会全数搬到我院子的库房。我这人没什么爱好,除了爱弄些毒虫毒草之外,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我自己的宝贝了;若是少了哪件,我晚上一定会睡不好觉的。”
“我睡不好觉的时候,晚上就喜欢四下闲逛;闲逛的时候又难免会手痒。”
她说到这,突然扭头看着胭脂,问道:“胭脂,我上次睡不好觉的时候做了什么?”
胭脂立即精神抖擞上前,中气十足答:“回世子妃,奴婢记得你上次睡不好觉的时候,曾亲手拧断了一只鸭子的脖子,还用手掏了它的内脏,将那只死透的鸭子放到了老夫人床前,内脏就挂在帘帐上方,至于那些血就顺着肠子一直往老夫人嘴里滴……”
众人随着胭脂详细而生动的描述,不自觉在脑中想像着那个画面。
这么一想,顿时觉得小心肝似被人揪住一捏一捏一样。
不是觉得血腥,而是恶心。
试想,假如某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