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罪当死。”
皇后头眼不抬,摆了摆手,“拖她下去。”
身边的寒梅答应一声,指挥着那几个太监动手。
那个宫女吓得魂飞魄散,朝着月华大叫:“良娣救我!”
月华侧过头去,紧抿着双唇不法一言,眼看那宫女就要被拖殿去,殿内响起一声清亮的喝声,“住手!”
傅悠然从宫女群中冲出,跪到皇后面前,“母后,她是代人受过,罪不致死,还请母后饶了她罢。”
皇后的嘴角微微扬了扬,看了一眼身边的寒梅,寒梅忙叫那些太监停下,又将宫女带回殿中。
傅悠然的出现让齐亦北欣喜异常,也让月华顿时变了脸色,什么传话时皇后在场,全是假的,恐怕是这太子妃知道了实情,抢了先机
。
皇后站起身来,走到傅悠然面前扶起她,又朝那宫女笑道:“既有太子妃替你求情,本宫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那宫女似乎有些受惊过度,瘫在地上抽泣了半天,才抬起头来,怨忿地看了一眼月华,泪流满面地道:“启禀娘娘,良娣的确让奴婢
去请太子妃殿下,但是特别吩咐不要说明今天皇后娘娘也会来。”
皇后的身子俯了俯,“你说什么?”
狗急也会跳墙,这种时候转做污点证人似乎是最好的出路,听着那个宫女又大声的重复了一遍,皇后慢慢踱到月华面前,摇着头道:
“菲儿那件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胆小如鼠,毫无主见,现在看来,是我看走了眼。”
“皇后娘娘,奴婢还有事情禀报。”
多少事实证明,光做污点证人远远不够,要想无罪释放,得带罪立功才行。
皇后侧过身子,感兴趣地道:“什么事?”
那个宫女从贴身的衣服里掏出一小包,左一层右一层的打开,见她手得精细,皇后的兴致更大,就连傅悠然也朝那宫女凑了凑,小布
包完全打开,又露出了一个纸包,皇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这藏的什么东西?”
那宫女磕了个头,将那纸包递到傅悠然手中,“这是在飞星之夜当晚,月华良娣在太子的酒杯中下的药粉。良娣将剩下的这半包药粉
扔到碳炉中,奴婢趁良娣没注意,抢出一些。”
月华的眉头皱了皱,
皇后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留它有什么用?”
傅悠然也有些怅然,齐亦北被人下了药的事几乎是可以肯定的,就算现在这个宫女拿出证据,也只不过是证明而已,事情已经发生,
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那宫女凄然道:“奴婢总害怕自己有朝一日走上雯双姐的老路,所以特别留意主子的举动,总想着多留点神,总有机会保住自己的性
命。”可是谁想到,真有事情发生时,会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想到刚刚的生死一线,那宫女又泣出声来。
“雯双是谁?”
“雯双姐一直侍侯在清雍园,晏良娣在饭食中吃到不明之物,继而失去理智,在太子面前失状,而后雯双姐便被人发现溺毙池中。”
皇后点了点头,才算有了印象。
小宫女又道:“雯双姐在去清雍园前,与奴婢一样,都是时候在云琅阁的。”
月华面色一凛,硬声道:“平蕊,你到底想说什么?”
皇后侧了侧头,慢声细气地道:“她想说什么自然会说,你急什么?”
平蕊的泪水又聚在眼中,“月华良娣平日里与我们亲如姐妹,奴婢是万不愿这么想的,不过事实如此,薛晏二位良娣都是聪颖过人,
岂会不知雯双姐一死,她二人都会被牵连进去,都会成为被怀疑对像呢?如果她们明白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