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没有参加自己老头子的葬礼都尚且心安理得,更不要说把兄弟两弄成了瘾君子,那不过是小菜一碟。
显然这一切经过了周密的计划,而且十分顺利,所以霍家才会如此太平,太平得让每个人都忘记这似乎是个刚经历过易主的氏族。
不过她对霍家的事没多大兴趣,反正多半就是争个家主之位,和外人没有半毛钱关系。她会留在这里并不是想要当筹码,而是担心着自家儿子和郡主,想要尽可能地了解情况。尽管派了孩子他爹去帮忙,不过看霍寅之这料事如神的脑子,说不定早就对这些事知根知底,接下来就是拿自己去交换什么秘密了。
不否认,这人的确很有本事,所以也很可怕。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不知道。”她是这么回答的。
霍寅之眯起眼颔首,“那夫人就在此处吧,我想和夫人讨教些医术,以及……我猜令郎该是把亲给劫了。”
好吧,全说中了。可是,他不是和穆轻言还有瓜葛么,这会儿拉上她这个半老徐娘做什么,就算那些事和郡主的身世有关,也和他们萧家毫无关联啊。
乱,一团乱。
萧夫人又戳了个草莓放到嘴里,心里还真是有些闹不明白,这时,那密室的出口处突然有了些许动静。
“呜……呜……”
哭声?好像还是个姑娘?萧夫人觉得奇了,这里就那凶残的梨儿一个姑娘,这哭声是从哪里来的,好像还挺熟悉的。
过不久,她便得到了答案,难怪听着声音这么耳熟,原来这哭的不是别人,正是成天跟在林淼身边的楼莺莺。
“呜……啊?萧、萧夫人!”楼莺莺到底是个唱曲的,中气那叫一个足,即便说话断断续续的,声音依旧洪亮清脆,连带着哭声也是“震耳欲聋”。
萧夫人顿觉头疼,颦眉一瞧,道:“楼姑娘这是……?”
“呜……呜……” 楼莺莺那叫一个声泪俱下,哭得就快肝肠寸断了,“帮主,居然抓我来这里!”
“帮主?”萧夫人歪头想了想,片刻后“哦”了声表达她的同情和理解。
原来这是帮里内讧,她又是个插不上手的。说起来那霍寅之还有个莫名其妙的身份,那就是绮罗帮的帮主,记得这个帮派早先完全隐没于江湖,也不知怎的,近些年突然有了各种传说,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弄得江湖人都对这帮派很好奇,却谁都没见过这帮里的人。
这么一想,萧夫人忽然明白了什么,拍拍楼莺莺的肩膀说:“小姑娘别伤心,你那帮主就是个大混蛋。”
“混蛋……呜……我要出去!”
这话一说完,楼莺莺就不哭了。
“呃。”萧夫人嘴角一抽表示很惊恐,这是自带……那叫啥来着,开关?对,开关。怎么说哭就哭说停就停,简直神了。
楼莺莺虽然一下子变得跟赴死似的刚毅,不过那些个泪珠还在眼里滚,眼眶红红的,看着叫人同情心泛滥,只听她说:“反正我知道密道的出口,我出去还找她评理!”
“对!评理!”萧夫人不由附和道,说是这么说没错,她并未觉得楼莺莺的幼稚值得嘉奖,不过既然有人愿意自告奋勇,那她想看看这里的地形总是不会错。
然后就听“啪啦”一声,楼莺莺跑过去揣了一根床角,动作稳健,气势如虹,弄得萧夫人纳闷这姑娘明明一身神力进入状态如此之快怎么前面就那样傻乎乎地哭?
“蝶姨,我们走吧。”楼莺莺立刻破涕为笑。
话音刚落,不远处一道石门应声而启,大小供人进出是全然没问题。
萧夫人真是愣了,也不知道愣的是那机关,还是那亲切的那称呼,站在那看了看,这才点点头道:“呃,嗯,哦,走……”
结果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