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罂粟花你可真风骚,你就不怕这话被你木二叔听到了把你掐死?”一群媳妇朗声大笑道。
“他敢?现在言论自由、婚姻自由,就算他在面前俺也敢这么说。现在社会就是本事吃饭,谁有本事谁睡女人,谁有本事谁追男人。”
“哇。”又一阵浪声大笑。
好事大嫂便摆了手道:“别说那些野事儿。我说这贺老师的婚事可真成了问题,他如今还讨不到老婆呢。他与咱村的姑娘谈上了,但不是现在,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十年前?十年前他才多大啊?”
“是啊。那时他刚师范毕业,刚参加工作不久,他还是个孩子。”好事大嫂肯定的道。
“他跟谁谈了?现在怎样呢?”
“咱村的姑娘,也是老师。”好事大嫂道。
“老师?现在咱村可没有姑娘老师,女老师可全是婶子了。”
“十年前的事我们可就不知道了,十年前我们也还是孩子,我们没嫁过来呢。”
“那你们就猜猜看,十年前我们村有哪位是姑娘老师,但绝不是现在这几位婶子老师。”好事大嫂又肯定的道。
“十年前的事叫我们怎么猜去呢?”
“就猜回娘家来在外工作的老师。”
“要是这样,那只有叶珊姑姑了。”
好事大嫂点了点头。
“哇哇,叶珊姑姑这样的人也不嫁?”
“难怪她现在。。。。。。”
“哎,叶珊姑姑可是瞎了眼。。。。。。”
“好事大嫂,这事你真是清楚啊!个中缘由能给我们讲一讲吗?放着这么小白脸不嫁。。。。。。”
“我也不大清楚,要说清楚是东村的牛伯,你们有兴趣就问他去。”
第十一章 他们是很般配的一对儿
到了第二周学校里又陆陆续续地回来了一些学生。这些迟迟不归的学生要么是一时筹措不到书杂费、伙食费的家庭困难的学生,要么是一些学习成绩差怕上学的学生,要么就是一些纪律差的厌学生。
开学才不到两周,镇、县政府,教育局都接二连三的召开会议,都是关于新学期开学工作的会议。黄校长每参加一次会议回来就召集全体教职工开会,传达会议精神,部署工作。会议当然也是接二连三的,上午开了下午还开,下午开了晚上再开,而且都是临时性的会议,事先没给教职工个通知。黄校长说,开学工作任务重事务多,上面又经常来检查,所以哪个都不能随便离开学校,开会要随叫随到,不得缺席。高音喇叭一广播就得来。这样几天下来,教职工们都说开会开得心都烦了。黄校长说,有啥办法,上级会议精神需要传达,辍学生得动员回来。
但其实每次会议都有新内容、新举措。比如这个学期国家已经对部分家庭困难学生实行了免书费、免杂费,给寄宿生补生活费的“两免一补”政策,特困生还要发特困生补助。县政府甚至下了“死命令”,就是一定要让每个孩子都回来读书,哪怕是补给他们全期的生活费也决不让一个孩子失学。县委县政府要求各乡镇、各学校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学生回校;再者就是关于收费,各校收费要严格按照物价局审批并进行收费公示,坚决制止乱收费现象。
所以这段时间老师们都得进村动员未到校学生回校。贺新班上那几个未到校的学生别的老师去做家访效果都不大,他们已抱定决不上学了。除林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