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凰河边驶去,思索着开解道:“你啊,就是多愁善感。对了,想不想听首歌?绝对与众不同,有古人形容的那种“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效果!”
“哦?”
罗炎微微一笑,酝酿了会感情,嬉笑地唱起来:“生产队里养了一群小鸭子,我每天早晨赶着它们到池塘里……”
罗炎孩童般的唱腔将陈思琪逗得“咯咯”直笑,等到表演谢幕后,她感激地说:“谢谢,我心情好多了。”
罗炎舒了口气,轻声许诺:“以后只要我们小东西不开心,那我一定会让她开心起来,否则我就Ⅱ垂沙发。”
陈思琪听着罗炎的柔声细语,忽然有种幸福其实就在手心的感觉,是幻觉吗?她一时迷茫了……
直到罗炎的跑车驶进陈思琪的视线,二人才挂断了电话。
罗炎将车停到陈思琪身边,打开车门,望着她有些疲惫的脸:“等久了吧?
“
陈思琪摇摇头,坐进车里:“我们回家吧!”
罗炎调皮一笑,玩笑道:“遵命。前排乘客请系好安全带,时速每小时五米“o陈思琪伸出手,作势要打罗炎:“不行。时速太慢,至少每小时不能低于五米二。”
罗炎望了眼陈思琪的脸,嘴角勾起个漂亮的弧度,信手打开音响:“小东西,我喜欢你笑的样子,以后有心事别憋在心里,知道吗?”
陈思琪看看温情似水的罗炎,他的体谅让她一时间竞有些语结:“我…我……”
同一时间,顾大全也犯着语结的毛病,只是其说话的对象是自己妻子:“我…我今晚的确有帮菊花和罗炎引话题,毕竟菊花是个女孩子,有点矜持,罗炎上了一天班。比较疲劳……”
杨凌眼前闪过小姑子那张平庸的脸,轻喷一声:“知道了,我在北京带帆帆走不开,一会我和妈说说,趁着罗家人对菊花有印象,再想办法吧。”
顾大全思索看每次让妹妹来这里,都极为麻烦,刚才还因为她担心象上次一样,大清早赶回去,因高速塞车而迟到,急急忙忙和人拼凑了一辆出租车,赶往c市。他皱皱眉,斟酌看问:“如果菊花不在c市上班,会不会两人的接触多些,容易擦出火花?”
杨凌琢磨看这小姑子脑袋简单,如果用她占去嫂子那间仍保留的卧房,就理所当然将嫂子完全赶出去,那么将来这套别墅归属自己名下时,自然也就少了些隐患……
不过有句俗话:请神容易,送神难。她微微一顿,想到若将来小姑子勾搭不上罗炎,又懒着不搬走,岂不麻烦!于是她也不表态,只是附和了声:“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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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全见妻子不反对,松了口气,毕竟岳父位高权重,岳母又趾高气昂,自己多少有些顾忌,也只能指望妻子站在同一阵营了:“要么就让菊花来这边重新找份工作吧!她现在上班的那公司也不过是十几个人,没什么发展。”
杨凌自然而然地应允了丈夫的话,又机警地提点了许多关于与罗家的相处之道,足足聊了近一小时才收了线。
正当小两口周密布置,全盘规划的时候,罗母——这个他们的重要突破口,耳朵一直滚烫得厉害。她独自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良久,依然没有睡意,本想去和媳妇说说话,又思及她带孩子辛苦,放弃了去打扰的念头,最后百无聊奈的她拨通了小儿子的电话。
罗炎调小电视的音量,接过陈思琪逆到跟前的手机,看了眼来显,接听了电话:“老妈。”
罗母扪c挪身子,靠到床沿:“炎,陪妈说说话,我听了一晚上的报告,上床睡不看。”
罗炎侧头看了眼陈思琪娴静的脸,不由暗暗叹气。今晚见过杨母后,小东西也是经自己开解许久,心情才好不容易舒缓些,这回被杨母吵了一夜的母亲,肯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