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了……他们的……
轻柔地轻吻好白晢的的手背,甜进心坎,温柔眸光一点点仔细扫过她脸上的每一寸,那美丽的轮廓,怎样看都看不够!如今,凌羽翔总算是有了踏踏实实我感觉。
药天霖那个词用得可真得他心,开花结果啊!
风行烈迷迷糊糊之中一睁开眼睛,便看见了一张呆呆傻傻笑得连口水都似乎要流出来的俊美脸孔,怔了怔,她不禁瞪大眼睛一望,吓得差点儿从床上蹦起来!一声惊呼脱口而出:“妈呀!这是谁?”
凌羽翔还沉浸在欢喜之中,见她醒来,更是开心,一把就将人拥入怀中皱眉道:“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你不会真的生了什么怪病吧?一会儿还要叫药天霖给你瞧瞧,这个开放一点儿也马虎不得。”
风行不别扭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感觉到这个怀抱的熟悉,方才没有乱动。他得无微不至,确是让风行烈心头暖洋洋的,很是感动,可她却还是记得先前那一幕,也挑了挑娟秀的眉毛:“你才生了怪病呢!方才那个人绝对不是你!吓死我了,我英俊聪明的羽翔怎么会露出那种笑容的,简直就是一个傻帽啊!”
“你这无法无天的,敢说你夫君是傻帽!”凌羽翔笑骂,惩罚怔地攫住她,一口咬上她柔滑甜美的唇,却在中途变成了宠溺地舔吻,一尝之下立刻控制不住地深入下去,结结实实地吻到几近窒息方才欲罢不能地舔舔她的唇,阻止她热情又强势的反攻。
“烈,别这么激动,你身子虚。”他凝着星眸,其中溢出满满柔情,关切提醒。
我身子虚不虚你试试就知道!“风行烈不满地张牙舞爪意欲反扑,一觉睡醒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凌羽翔这样把她当成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看,她那里受得了!
“哎,烈,你别这样,你现在得好好休养,不可以乱动!”凌羽翔反手一把抓住她,郑重地制住她意欲作祟得手,抱住她悉心地一条条认真道:“听好,以后不可以爬树,不能上房,不许乱蹦乱跳,不许随便找人打架,不能喝冷水,不能吃辛辣食物,不能动不动就大动肝火生气,不能……”
“停停停!”风行烈越叫越冒汗,越叫越莫名其妙:“你当我是深闺千金
啊!哪来这么多规矩,叫我不能这个不能那个你想憋死我﹖"
“怎么会!我这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可以不领情!”凌羽翔一副受伤的表情。
“我领情你也要给我说个理由啊!”风行烈只覚得事情不是一般的古怪,蹙着眉头,想到自己在前厅突地晕到﹐心中一惊:“难道‥‥‥难道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她蓦地心头乱跳,害怕起来,满目伤感地望去,虽然覚得怪异,却认为只有这一点能说得通。要不然凌羽翔为什么要对她关心到那个地步﹖风行烈一向对自己的头脑自信到亳无怀疑,这次自然也无法逃避这十有八九的可能,全身凉了一片。
她一向不怕死的,但此时却恐惧万分,不甘到了极点,她好不容易才能遇到凌羽翔,难道真的是天妒红颜,上天不让他们成为眷侣?
“羽翔,你告诉我。你实话告诉我,药天霖呢?他诊断过我的病没有?他说有没有法子救?羽翔你快说啊!”风行烈急急摇晃着他,眉眼因为忧心揪作一团,身体轻颤,只看得凌羽翔胸口一痛,知道她那聪明的脑袋,一定是胡思乱想了,急忙抱紧她不住安无。
“没事的,妳没有事,一点事也没有……”
“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要,我不要……”风行烈反手一把用力抱回去,难得表现出急切的一面。没有人会不畏惧死亡,她曾经不将生死放在心上,也只是因为在她心中,尊严原则更胜生命罢了,若说到死,她又怎么可能不怕?
更何况此时,他们经历了这么多才能在一起,她怎么舍得离开凌羽翔?她怎能让他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