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道:“凌羽翔前翻攻打南藩胜得容易,看来南藩叛军主力已经转移,并且和这三方联军勾结了。”
“哼,他们驻足南藩境内,说没有和南藩本土权族人士有交集,谁信?那股叛军也不是好惹的果子,毕竟是肖云太后留下的人,战场上没道理笨的让人耍的团团转。”风行烈神色幽暗,满眼冷笑,恨不得一巴掌把桌子卸了:“凌羽翔根本就是在以身犯险,自己去做了诱饵引蛇出洞!”
洛云终于忍不住了:“照你这么说,他根本就是陷入了必败之局啊,但是行烈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风行烈脸色犯青,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做什么?你小子跟我日子也不少了,怎么还是不长进,他狠狠地坑了我们烈军,你说我不该生气吗?”
这固然是一个方面,不过风行烈心里其实也知道,她更为恼火的还是凌羽翔居然敢跑去拿生命做赌注,一想到他一脸轻狂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模样,她就忍不住地怒意高涨。
你是主将!主将啊你知不知道!人家主将都是在后方坐镇军中,筹谋划策,把自己保护的好好的,生怕哪个人来行刺。你倒好,跑到前面耀武扬威不说,还穿得一身红彤彤银闪闪,完全就是在对人家喊,我就是战神凌羽翔,明枪暗箭快来杀我吧!简直不知死活到了极点!
只不过,在发火的时候,风行烈是绝对不会对自己那一系列更为偏激固执任性冒险的事迹做出任何自我反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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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风云:第二十一章 哪路援兵]
厉风吹,战鼓擂,骏马策,杀声起!
晨曦将至,无穷无尽的人头将整个苍茫大地覆盖,一眼望过去,竟如同汪洋大海,不知源头何在。天地之间充斥着硝烟的痕迹,奔行的士兵足下猛地一顿,遥遥驻足,随着脚步的豁然踏下,整个山谷也为之一颤!
天枰谷内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山上山下密密麻麻无一处退路不被堵死,高处一名浑身裹着重甲的男子笑得阴森至极。
“想不到吧,堂堂战神凌羽翔竟然是死在我的手上!这真是叫人觉得痛快啊!”
他的旁边,三名身材魁梧的汉子的笑容也同样猖狂狰狞。
“都说凌羽翔用兵如神,从未失策,今日怎么被困得跟个缩头乌龟一样。”
“胆敢带着区区两万人马前来突袭,你还真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如今你被困三天,弹尽粮绝,战神之名不过如此,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纵然是烈军也未必敢同我们正面较量,说起来风行烈就比你聪明多了,只不过,被秦王逼死了一次就胆怯到这种程度,啧啧,也不过和你一样,是个孬种。”
谷内空旷之地上,浑身炽红长袍银色战凯的男子面沉如水,神色之中隐隐透着的是一股傲然于胸的自信,这些打击声势的词句不过是想激他出战,天枰谷虽不是适合游击的山地,却是一处极为有利于防守的地势,只要他守在谷内,那些乌合之众想要急速铲除他这个眼中钉,谈何容易?
原本他根本无意同这几个男人逞一时口舌之快,却在听到最后那几句话的时候眼中骤然荡出几股凌厉无比的杀意。
你算老几!竟然敢这样说那个人?
凌羽翔冷哼一声,心里极度不快,目光飘到了天空中云和山的彼端:“风行烈如何轮不到你来评论!他乃当世天骄,聪不聪明天下人尽皆知,至于我们是不是孬种……哼,你试试就知道!”他突地仰天发出一阵爽朗至极的大笑,手中一杆青色长枪淡淡一挥,凤目如鹰:“你们四个,哪位敢以性命赌阵,与我这个孬种打个先头?”
这一句话听起来并不犀利,却比一千句怒斥喝骂都顶用,硬生生让联军那方所有的人乃至那个重甲武将都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