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大方!”
凌羽翔不理腰间疼痛,咧咧嘴,又再霸道的说:“也不准把我以外的的话,当成一回事。”
“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变得更无赖了!这些跟谁学的?”风行烈无奈得很。
“哼!还跟谁?不就是那个青想风了,听见没?想风想风,人家想妳想的可真紧啊!”凌羽翔似乎喜欢上酸溜溜的味道,走到那里都要吃着。
“什么!”这么明显的,风行烈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嘴角忍不住想要抽搐,青想风?亏他想得出来!这么肉麻恶心的名字,除了那个不要脸的家伙还有那个敢用?
“你遇上他了?是他把你带来青楼?”虽然是疑惑的语气,却几乎巳经可以肯定了,很好!她就凌说凌羽翔怎么有兴趣朲逛窑子呢?敢怂恿我的男人来青楼泡妓女,这笔账我记下了!
可怜的青想风,头上莫名其妙被风行烈记了一笔胡涂账。
“我们在半路遇上,原本我也是要去翰城最大的青楼……”见风行烈瞪自己手握成拳的样子,凌羽翔忙握住她的肩膀安抚道:“要命的小祖宗,我保证没有其它心思,只是看上青楼龙蛇混杂的地方,这才命暗阁和烈焰骑来这里聚集,但我倒很庆幸我来了这里,要不还不知道妳还要勾引多少男人才甘心!”
“哼!酸不死你!”其实风行烈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是心里不舒服,见他一矵委屈的可怜模样,这才放过他。“你眼光还不错,竟然猜得出来他是谁。”
“他也不差,些时他必定也明白我是谁,而且,恐怕没能够抢先我一步抱走妳,而悔恨得狠。”凌羽翔笑得很奸诈和得意,然后又顿了顿,颇为懮虑地道:“另外,随风还看见了另外一个人,此时那个青想风既然没有冲进来打扰我们,恐怕是追着他去了。”
很少有事能够让凌羽翔忌惮,风行烈放在心里。
“是谁?”
“秦涵。”望了她一眼,凌羽翔眼底里的担心表露无遗。
“他?……”风行烈略微吃惊,瞥见凌羽翔担心的目光,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笑着:“担心什么?我有那么脆弱吗?别傻了,我可是世上最特别最棒的女人,又不是深闺怨妇,就是你那一天甩了我,我保证也还是一样过得很好,再找十个八个更好的男人。”
凌羽翔听着前面刚放下心,听到后面差点没给她气死,恼怒得咆哮着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紧紧箍住,生怕她下一刻就跑得不见踪影。“怎么可能有那一天!我决定了,坚决不把妳再放出来,免得妳再去识什么张三李四。”
“你可真霸道!”风行烈幸福地埋怨着,眼睛却笑得弯弯的,这欣温暖而甜蜜的感觉叫她不由自主地贪恋起来,软软伏在他身上,仿似得到了人世间最美好的事物,笑得很幸福:“羽翔,你真笨,我敢这么说就是笃定你绝不可能甩了我,笨男人。”
“唉!为了妳而笨,我认了。”视线交溶的一瞬间,笑意盈盈,温柔的吻缓缓落下,轻柔地触碰。
“我说的是实话,翰城此时巳乱,原本这场西秦国宴就引得许多方都在关注,现在秦涵又到,我不想放妳单独冒险。烈,我痛过一次,没有信心忍得了第二次,既然我巳经到了,便不用妳去查探,这一次,让我好好护着妳,留在我身边,好吗?”凌羽翔目光复杂地闪动着,若是以前他必定不会去干涉风行烈的行烈,但这次的分离却让他体会到了锥心刺骨的痛相信她也一样。彼以往更深的在乎,就会让他们懂得去为对方考虑更多。
风行烈定定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还是那般了解自己,还那是般聪明,他总是尊重着她的想法,她的决定,就算是极为不愿,也只是抱着询问的方式,她毫不怀疑,若是她说不好,他也一定能够放开手,再怎么担心,也一样放任她飞翔。
风行烈不像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