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惊,弯腰抗拒,却被强势扣住。
“别怕,只是看看,不会痛,我保证。”
父亲的安抚,听上去那么可信,他渐渐放松身体,任由那双粗糙的大手探进最后一层棉质布料里,一手抚摸他紧绷平滑的小腹,一手轻轻握住那根光滑温热的阴茎,它在他手心里受惊般跳动了一记,青涩的反应,一如他的主人。
梁悦紧紧贴着父亲,脸埋在他充满男性气息的胸膛里,一动不敢动。
“以前有过吗?”梁宰平亲吻他的耳垂,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边慢慢活动自己的手,他完全掌握不好力道,怕弄伤他。
梁悦摇头,轻轻喘息,又像是恼羞成怒,说:“都怪少驹!”
梁宰平被这甜腻的吐息弄得无法自制,松开手,翻身压住他,双手抚开他脸颊两侧的头发,用力吻他的嘴唇,缠着他湿滑稚嫩的舌头共舞,而后突然将他拉了起来,大手握住双丄臀,牙齿轻咬他的腹肌,像是迫不及待吞掉自己的食物那样,整个口腔包住了他的阴茎,舌头滑过顶端,轻轻吸吮。
梁悦从未有过这种感官刺激,他叫了出来,啊的一声,颤抖,连同眼眶里滑落的泪。这眼泪不是因为伤悲,是因为无法承受。他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里,推拒,挣扎,不能动弹,他哭出声音,咬着嘴唇闷声嘶叫。
肇事者几时改变的初衷,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扣着他的腰不容许他退缩,他放慢了动作,几近残忍的折磨他。他早知道自己疯了,却没想到有个机会,可以疯得这么彻底,他爱听他求饶哭泣,听他忘情呻吟,痛苦中夹杂欢愉,这让他无比兴奋,甚至一样要流出眼泪来。
宝贝,就这样吧,为我崩溃吧,为我哭泣尖叫吧,因为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下地狱。
越来越快的动作,越来越深的吞咽,梁悦浑浑噩噩,似乎在熔岩里翻滚,揪着家长头发的手渐渐失去力气,他能承受的,已经是极致了。梁宰平的最后一记吞咽,几乎是要把他整个撕碎饕餮。
精液迸射的快丄感,他还没有仔细体会,几乎是立刻陷入了黑甜的梦境。
梁宰平撑起身看他,背脊的肌肉,紧张的像头豹子,他低下头,舔他脸上的眼泪,夜太长,时间足够犯罪,堕落只在一念之间。
第二天早上,梁少爷梦醒时,早已经过了上课时间了,这一觉睡得爽过头了,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差点掉下床。
家长先生不见踪影。
他像头牛一样直冲下楼,嚷嚷:“阿姨!阿姨!我迟到了!”
老保姆从厨房跑出来,嗔骂:“嚷什么,你爸爸已经给你请了假了,生病了还逞什么能!快回去躺着!”
生病?梁悦愣住了,昨夜的记忆复苏,他像跟柱子似的杵在客厅中央,一半天没回过神来。
父子番外·养儿记事之你来听我的演唱会
小梁先生最后一次在落地镜前面端正自己的小领结,内心激动,表情严肃。保姆替他拍平了本来就已经很平整的衣摆,又拉了拉裤腿,这才满意的点头,说:“行了!”
下楼梯,家长先生坐在沙发看报纸,听到声音,扭头看他,故意露出惊艳的表情,他吹了个口哨,说:“哦哟,这是哪家的小帅哥呀。”
小少爷哼的一声把头扭向一边,趾高气扬,脸上是绷不住的得意。
保姆跟家长先生会心一笑。家长收了报纸,坐起来准备出门。
“你去干什么?”小少爷立在玄关仰头问父亲。
家长一挑眉:“爸爸送你去学校。”
“不不不,不用你送!”小少爷推他。
家长奇怪了:“为什么呀?”
小少爷不高兴了,说:“昨天晚上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不许你去看我表演!我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