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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4 / 5)

的『以身殉葬』!枉我拿你当兄弟看待,阿皓、大哥我尚懒得用心思。你打小没出息,大了也未见长进,开口、闭口小姐,眼睛只瞧得下你尊贵的小姐,心思无论怎么转,水远转不出莞儿。好个身殉,现下连死也要缠著你的好小姐。冉沃堂,你他奶奶的到底有没有自己的思想、感情!」

「主爷唤住属下,想说的便是这些吗?」冉沃堂一脸置身事外。

宫色祺怒极反笑。他实在很厌恶冉沃堂这种气定神闲的模样。

在冉沃堂出现前,他本是万事顺遂的天之骄子,以为天下唯他独尊。结果与冉沃堂的一场比试,一举击溃他满满的自信。

不服气的追缠冉沃堂到大,几乎被挫折到大。好胜心在缠斗中更形执著,他不服输,宫色祺只能是赢的一方。他宫色祺怎么可能会输?

身手不如冉沃室,他可运用其他优势挽回自尊。任何主子皆有差遣奴才的权利,踩著冉沃堂的自尊,拿他当狗般使唤,让他认清武功卓绝不能代表什么,不管他多优秀,到最後依然得听命於手下败将。因为下人终究是下人,这便是身分差异,他占的优势。该死的老头为何耍将冉沃堂给了莞儿,这下子,他该如何挽回颓势、自尊?求莞儿把冉沃堂让他,让别人施舍他,然後使他更加难堪、更加的输不起?

老头子知不知道他的一时愚蠢,让他陷入多么挣扎的境地?

如今不光是输赢或尊严问题,而是过深、过久的执念,令他无从放弃起。他与冉沃堂只能是主仆关系,绝不可能并立。无论如何,冉沃堂必须听命於他。

「主爷若没其他事,属下告退。」冉沃堂斜挑眉头。

「急什么,莞儿不会在阿皓家丢失的。」对莞儿以外的人,他统统不当回事,态度孤绝、冷傲得很。「告诉些个天大的喜事,方才你宝贝的小姐坚持下嫁李家。你呢,坚持陪嫁?」

冉沃堂冷沉的神色瞬间起了变化,宫色祺来不及细瞧,他已回复一身淡漠。

「如何?」宫色祺厌恶地踱出画舫。

「属下已说,小姐的归处便是属下的归处,主爷何必一再试探。」冉沃堂淡然答道。

「冉沃堂!我本著爱才之心厚待你,你坚持不受?」宫色祺脸色铁青。冉沃堂冷扬俊眉,「主爷的厚爱,属下无福领受。就当属下不知好歹,请主爷另觅他人。」

「说得真动听。如果莞儿要你留在宫家,你是不是就肯收敛不知好歹,领受我的厚爱?」宫色祺讪讪地嘲弄道。

如果那是小姐衷心希望,属下自然遵从。」冉沃堂神色严峻,淡而有礼地提醒宫色祺。「属下的个性为何,主爷应知一二,小姐的性情,属下亦比谁都清楚。那些事情小姐会如何做,或者搁入心中,属下约可猜著。属下会不惜一切保护小姐,请主爷别再为难小姐。」

宫色棋愕然一怔。

多么卑微的请求,多么熟悉的话语,而这些都只因为他有一颗冥顽不灵的固执脑袋,及令人厌憎得想吐的忠心。愚忠!这便是该死的一派愚忠!

老头病死那年,冉沃堂也是以这种愚忠过头的气势,和该死的冷峻神情逼他失控。好像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蠢事,却甘之如饴。

「你为莞儿做了这么多,她完全不知情,何苦!」缩在一个软弱无用的娘儿们身边,他一个堂堂武魁居然甘之如饴,真是天大的笑话!

「这是属下的职责所在,何苦之有。」冉沃堂清冽的寒眸微微一凛,淡然的语气夹杂了严厉与强硬,「希望上爷没忘了当年的承诺。」

「你当我宫色祺是背信小人?」宫色祺不敢置信。

「属下不敢揣度主爷的心思,若不是主爷拿小姐的性命要胁在先,属下也不会贸然造次。」冉沃堂不卑不亢何答。

竟敢拿他的话忤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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