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东西,头晕的历害的时候就弯下身在地上蹲一会儿,等缓过来的时候,再扶着柜子跟墙往莫晨的房门走去。
“咚咚咚”我握着拳头在木质门板上重重的敲了几下,半天,那里面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扭动门把,显然是出门被反锁了。
难不成是出去买吃的了?想到这儿,我心里有些欣喜,爬到沙发上躺下来开始等莫晨回来。
时间滴滴嗒嗒的走着,我迷迷糊糊中又睡了过去。
混沌而黑暗的空间里,我看到有个人坐在那里煮东西,他背对着我,有蒸腾的浓浓白烟从他面前散开,我一步一步的走向他,空间很小,但我却走了很久很久,明明不过咫尺的距离,我睁开被浓烟熏的不行的眼睛,奇怪却闻不到一丝香味。等到我终于踏出最后一步进到那口锅前,胃里却又是一阵翻腾倒海。
那个人在煮粥,粥里加牛奶,加香蕉,加大葱,加土豆……整个一刚刚挤完公交后的呕吐物。
我胸闷、气短的剧烈抽搐起来,猛的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房间已经完全暗下来了,窗外的天空从原先的灰蒙蒙变的像浓稠的化不开的墨水。我努力的分辩客厅墙壁上的挂钟,短脚指尖指到了“7”上。
很显然,莫晨一天都没有回来。
很显然,我被带病饿了一整天。
很显然,我是生是死,根本无人在乎。
又过了很久。我终于拿起电话拨响了青禾家的号码,那边传来的却是一连串占线的礼貌陈词。我看着电话上闪着红光的使用灯,最后,鬼使神差的拨出了另一个熟稔于心的号码。
通话成功后,我一个字也没说,安静地握着电话,偷偷的哭。那边一直没有挂电话,很久,他说:“莫离,你哭了。”
我依旧没说话,那边是一声叹息,然后没了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出手相助
开学典礼上,老校长站在上面激情慷慨的演讲,每隔一段,在任课老师的带领下,下面便响起阵阵掌声,从开始的激烈,到后面慢慢的敷衍。
我站在人群中,脚已经站酸了,听那些精英老师们一个一个上台发言,耳朵都快听出茧来了。瞥了眼后面凌散的队伍,做贼心虚一般的悄悄从队伍中移出来,不停的在人群中穿插而过,尽量弯起身子不引起后面政教处老师及上面发言的领导们注意。
从四班翻到八班是一段漫长的旅程,不过,还好,要找的人站的位置很显眼——末端。
我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旁边掠过,一把伸出手捂住安然的双眼,故意尖声尖气的说道:“美女,猜猜我是谁?”
“好啦,莫大美女。”她抬手拍了一下我的手背,回过身对我展颜一笑,“longtimenosee!”
“小样,一个寒假不见,还学会崇洋媚外了。”我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企图再去捏她白皙的脸蛋时,她连忙向后倒退却险些对旁边长满青春痘的男生投怀送抱。
我朝她吐了吐舌头,笑的好不得意。尔后拉着她的手,撒娇的说道:“开学典礼好枯燥,我们逃吧!”
她瞧了眼后面扎堆聊天的政教老师,趁其不奋,对我说了句:“逃!”两个人便飞也似的朝学校厕所的方向跑去,这样就算被逮到,也可以拿上厕所作借口掩饰过去。
后来,我们很顺利的逃出了学校,开学第一天是没有课的,只到晚自习开始报名发书。第二天才正儿八经的上课。所以,我们可以在街上一直玩到傍晚五点多钟。
“对了,你跟殷澈寒假有没有什么进展?”安然直言不讳的问道。
“别提了。”我翻了个白眼,“闹心。”
“怎么,你们吵起来了?还是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