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耿怡柔觉得自从兰婷出现后,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在列形中拉远了,“只要有兰婷的地方,你的眼睛总是只看着她,你还说你对她没有想法吗?”
而宁峻笙好像没有听见她说的话,也没有注意到她流下地泪水。他目光似乎失去了焦距,灵魂好像没有回到身体一样,如一个木偶般。这让耿怡柔心里更难受悲伤,仿佛他根本不在乎自己。
宁峻笙现在脑子里全是兰婷的那句话,因为你羞辱了我,是你造成了我这一生的不幸!就这么一直回荡在他的脑子里。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羞辱了她,造成了她这一生的不幸,这是多么大的罪名,他自问真的承担不起!
可他知道兰婷并不是一个随便乱说话的人,没有证据她是不会无端地给人扣帽子的。但他的确是没有羞辱过她,那么这中间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造成了一个巨大的误会,所以才会让兰婷这一生都不幸,所以才会这么恨他。他能理解,所以他是一点也不怪兰婷会有心“谋杀”他。
这误会到底会是什么?他一定要调查清楚,把这个误会解除,他们之间才能和平的相处。
“宁峻笙,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耿怡柔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漠视。
“我在听,不过你有话能好好说吗?就谈我们之间的问题,不要再把其它人扯进来。”宁峻笙这话里的别人指得自然是兰婷。他已经给她造成了那么多的不幸,他不想现在她还要背上一些莫名的罪名。
“宁峻笙你就是想一心偏袒她么?”耿怡柔蹙眉冷笑,“警察调查了事故现场,方向盘上有兰婷的指纹,货车司机也有作证,你开的车子像是不要命的往他的车前跑,她这是蓄意谋杀,所以我要求警方起诉她。”
“什么!”宁峻笙惊了一下,“谁说她谋杀我?我是当事人,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这件事情由我做主,你怎么能随便插手?”
“我是你的老婆,我不可能让一个想谋杀你的人逍遥法外,那你的生命安全怎么能得到保证!”职怡柔此刻又表现得十分理智,“如果你想证明和她没有关系,那么就按我说的办,否则你就循私于她。那你把我置于何地?”
曾经兰婷被他伤害过一次,如果这一次因此而把她送上了法庭,那么他就再伤害她一次了。耿怡柔想一个女人是不可能接受一个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他的男人。只要断了兰婷这方面的可能,那么就算是宁峻笙有意,他们之间也永远不可能!不要怪她这么狠,要怪只能怪宁峻笙心里有兰婷,而她的爱情里容不下这粒沙。
“我不同意!马上撤诉!”宁峻笙态度坚决,他再也不能伤害兰婷了。
“宁峻笙,那你和她就是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职怡柔压轻自己的呼吸,盯着他的眼睛,心脏却在颤抖。结婚这么多年,他们之间虽然会有一些小矛盾,但也不多,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为一个件事情而争得面红耳赤的。
“耿怡柔,停止你这无端的想像!”宁峻笙也生气了,直接叫她的全名,“你怎么不想想那是希越的岳母,晚晚的母亲,重山集团总裁的母亲,你这样做只会让希越让谈家为难。况且她并没有想要害我,是我自己犯困开车没注意,还连累到了兰婷,你不要颠倒是非黑白,这对兰婷不公平!如果你马上向警察说明这件事情,表示要撤诉,那么我会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否则不要怪我不念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而让你难堪。”
这也是宁峻笙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她发这么大的脾气,而且说这么重的话。他只是想向她表明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要考虑周全,不能这么肆意妄为,去伤害别人。
“你已经让我难堪了,为了一个外人你对我这么凶,发脾气,宁峻笙,我对你太失望了!”耿怡柔感觉到自己喉间苦涩异常,眼眶红红的,目光里带着心痛与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