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三个用钢笔写的“傅向晚”很用力一般,力透纸背,把纸张都划破了,墨渍晕成了一个黑点。他盯着“傅向晚”三个字,久久不能回神,盯到眼睛都酸了,这三个字和他记忆里真正的傅向晚写和三个字是一模一样的。在他们结婚时,填写结婚协议书时,他还说她的字娟秀有力,就像她表面温柔内心坚强。
如果说人的脸可以一样,声音可以相同,身形也相似,那么这字也是可以模仿的,可为什么他总觉得不是模仿的,而是真正的晚晚写下的。他再拿起另一份,急急地翻开看,笔法都是一样的。
他的心突然像是失重一般,急急地往深渊里坠落而去。他感觉到自己的握着离婚协议书的手正在发抖。他伸手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手,也无法阻止颤抖。
他百分之百肯定这是傅向晚的字迹。可是这个假的傅向晚又怎么会有真的傅向晚的签字离婚协议书?真正的晚晚又怎么会同意签字离婚?他宁愿相信这是假的,也不会相信是晚晚真正的心意。
谈希越抓起协议书和车钥匙,急步离开,推开了办公室大门,面色沉静,眸底冰冷,所到之处都漫延出了寒意。秘书和王竟看着这样的谈希越,都纷纷上前:“总裁,你去哪里,还有十分钟会议就要开始了。”
“让副总主持,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谈希越连头也不回,乘着电梯离开。
他往人民医院而去,去了傅向晚曾经的办公室,从里面取出了傅向晚的看诊病例本,上面就有她的名字,他把离婚协议书上的三个字着与看诊病例本的相对比,字迹完全一样,有差别的就是离婚协议书上的字更用力,好像带着挣扎与痛苦才签上去的。
谈希越还拿着两分资料找到了一个笔迹鉴定机构,让他们帮了鉴定了两份资料上的笔迹。可是需要十五到二十个工作日才能出结果,这十五天对于谈希越来说真的是莫大的痛苦,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这段时间这么烦躁,这么地不安。他总是会走神,总是会去想起傅向晚。总会觉得心窝处好疼。
可是工作还是要继续,他有一项合作必需要出差,那个城市是他从没有去过的,他去面对一个陌生的城市并不觉得可怕,而是担心傅向晚面对陌生的环境这么长的时间还能不能坚持下去。还会等到他找到她吗?他怕的是自己等到的只会是让他更加悲伤的消息。
出差办事,无非就是吃饭喝酒,加上美人相陪。
本来谈希越是不想去的,对于女人他是没有什么兴趣,其实那个假的傅向晚说的对,他是不能人道,因为除了他的晚晚谁也唤不醒他沉睡的欲望。他在等待着他的女人回来,把她变成一个正常的男人。
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不愿意去就可以不去,他也不能太拂了别的人面子。自然也要一起去了在这里的莱德会所。谈希越面对那些美女都保持着距离,但是他这样的人不是你不去招惹别人,别人就不会来招惹你。还是有女人硬要往这冰坑里跳。谈希越借口去上洗手间便出去了。
他一个人走在明暗交接的走廊里,刚走到了一个包厢门前。包厢门被从从里面推开。他感觉到鼻尖飘来了一阵香风,一个女人就从里面被人给扔了出来。正好撞到了谈希越的怀里,他本能在伸手去接住。
里面就走出人来,一个光头的男的面带凶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大爷能看上你是你的幸运,你还他妈地给我装清纯。在这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陪男人的?”
谈希越感觉到怀里看向怀里的女人,她低垂着头,看不清楚她的模样,可是这样抱着她的感觉让他好熟悉,而且放在她身上的手仿佛被粘住了一样,怎么也拿不开来。
怀里的女人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起身,他却用力掐住她的腰,按着她的肩,将她扳向了自己,她的模样完全地映入了自己的瞳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