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晚鼻尖一闻,对谈希越大声道:“希越,别过来。这是药粉,融于空气里,你过来就会粘在你的肌肤上,让你浑身发痒,难受噬心。别过来……”
男子是用药的高手,对于傅向晚所说的话表示赞赏:“你说对了,不愧是医生。”
谈希越站在原地,也不敢动,如果他贸然过去,只会把自己陷于困境,还会失去救傅向晚的机会。他被限制着住,寸步难行,白雾散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卧室的床上,此刻的暧昧无比的情景都落入谈希越的眼里,男子把傅向晚禁锢着,月光淡淡,流转在傅向晚暴露在空气里的大片白皙的肌肤上,莹润光泽,如上好的羊脂美玉。他身体里的血液愤怒地在沸腾着,在他的身体里暴走着。他恨自己依然没有给傅向晚最好的保护,没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却让她此时落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受辱。
他恨不得有杀了那个男人的心,把他刀刀凌迟至死也不能解他心头之恨。暗淡的光线下,他赤红的眼眸,流转着无尽的悲伤。手指已经在嚓嚓作响。
王竟伸手放到了谈希越的肩上,重重一捏:“总裁,冷静些!他要的就是激怒你,你不能上了他的当,失去理智。”
谈希越深呼吸着,隐忍着,可心里却在流血。他的晚晚……怎么可能受到这样的折磨。
那个男人冷扬起唇,很是欣赏谈希越此时那心痛的模样:“这样有表情真的太好看了。”
“我要杀了你!”谈希越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带着杀机!
傅向晚也羞于这样的自己被谈希越看到,虽然没有被他占有,但就是这样躺在他的身下,衣衫破碎,也让她无颜以对谈希越。她咬了咬唇,闭眸在沉思着,而后失色的红唇吐出话来:“希越,王竟,取水来泼,把这些空气里的药粉溶于水,就能去除。”
“好。”王竟立即去办。
那个黑衣的男人,眸中利光一闪,一把掐住了傅向晚的颈子,让她瞬间呼吸困难,脸色泛白。
傅向晚也不动,任他这么掐着自己,如果这样死了也好,也就干净了。而谈希越最多就是伤心一阵子,他还有点点,他会为了孩子振作起来的。只是她好舍不得他们。
“你放开她!”谈希越一急,就要冲过去。
可是王竟却拉住了他,把水管牵来,往空中喷水,把空气中的药粉洗净,全被水带走。
这样再也阻止不了谈希越的靠近,男人松开了傅向晚。从腰间抽出了一把漆黑闪亮的枪,指着傅向晚的脑袋:“你再过来一步,我就打破她的头。”
傅向晚抚着自己的发疼的喉咙咳嗽着,而谈希越刚迈开有脚步就已经收回。
“希越,你别管我,你回去吧。”傅向晚对他摇头,也不想他以身涉险,“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点点怎么办?他还需要你!”
“点点是需要我,可是他更需要你!”谈希越疼惜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与她的目光纠缠,“你不可能让他失去母亲!”
“我让你走,你怎么听不懂,我不会有事的。”傅向晚冲着他吼,如果他离开了,安全了,这个男人也不会对她怎么样,不过就是要用毒来控制她罢了。
谈希越又怎么会弃她而去:“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开你,我已经没有握住你一次,绝对不会再允许第二次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就让我任性一次,谁也不管!晚晚,不能同生,就共死吧!”
不能同生就共死!
这深深地震憾着傅向晚,这可能是这世界是最美丽动人的誓言了。因为他把生命与她的仅仅地相联在一起。他爱她胜过爱自己,这是他对自己满满的爱。
就连那个黑衣的男人也是瞬间的身体僵硬,可是很快地他又冷硬起了心肠:“别痴心妄想了,你们总要活着一个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