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你,就让希越对晚晚好来弥补好吗?我想你也想要他们幸福不是吗?”
兰婷吞咽了一下喉咙,却没有说话,她伸手要去开门,谈启德挡住了她:“兰婷,晚晚的亲生父亲是谁?可以告诉我吗?”
“晚晚的的父亲不是你的亲家吗?你竟然还来问我,真是好笑。还是你们有钱人都不接见穷人亲家,连面都没见过。”兰婷嘲讽着他,“现在你要的答案我都告诉你了,让开。”
谈启德没有拦着她,任她坐上车,发动车子离开,而他的心却荡漾起烦忧的涟漪久久不散。
日子还是这样过下去,乔万海在受伤的第三天的早晨终于从昏迷中醒来了,睁开眼睛时不适应明亮的光线,他闭上眼睛后又缓缓睁开,却看到乔泽轩合衣躺在沙发上。
他的手指微微地僵硬的动了动,张了张嘴,想叫儿子的名字,却发现自己发音吐字有些困难:“泽……泽……轩……”就这短短的两个字仿佛要耗尽他所有的力量。
乔泽轩这两天累极了,医院家里两边跑,还有关于乔氏集团的事情,忙得他疲倦了,睡得有些沉。乔万海见儿子没有任何的反应,他慢慢地抬起了手,像一个慢动作一般,直到触到了床头上的水杯,他的指尖用力,却只能把杯子碰倒,他咬牙再努力,一点一点把倒在桌上的桌子水杯给拨弄到了地上去。
水杯从小柜上掉在了地上,摔碎,四分五裂。
这个轻脆的响声在这安静的病房内显得格外的惊心,所以也惊醒了乔泽轩。
他立即睁开了眼睛,看向声源处,杯子碎了一地,再看看父亲,他的手好像在动。他立即起身,跑了过去,站在了乔万海的病床边,见他已经睁开了眼睛。
“爸……爸……你醒了?”乔泽轩的眼中闪过喜色,立即按了一下床头的呼叫铃。
“轩……儿……”乔万海缓慢地抬手。
“爸,我在这里。”乔泽轩一把握住父亲的手。
然后以傅向晚为首的医护人员便急急赶来,乔泽轩对她道:“晚晚,看看我爸,他醒了。”
傅向晚和另外一个中年的医生检查了一下乔万海:“乔公子,乔董的情况还不错,他的中风程度不算太严重,还能说和动,我们会尽力将他医治到最好,你们家属也要配合给他做一些功能康复锻炼。观注他的心理,与之良好的沟通,帮助他们树立信心。”
“医生,只要能治好我爸,一切都听你们的安排。”乔泽轩连连点头。
“要完全康复的可能性很小,只能说往最好的方向努力。”
乔泽轩送傅向晚出病房:“晚晚,谢谢你。”
“乔董能好起来就行了,别说谢了。”傅向晚淡淡一笑。
随后,陈俏俏竟然向医院寄来了离婚协议书,乔泽轩并没有拿给父亲看,不想让生病的他再伤上加痛。而是把协议书拿回了家。
他坐进沙发里,随手把协议书放到了桌上,宋芳菲去给他盛了一碗银耳莲子汤,看着近来憔悴不少的儿子,心疼着:“要不我去医院照顾你爸。”
“妈,我能行的。”乔泽轩不想母亲扯进来。
“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你爸现在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也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宋芳菲知道儿子还是有些介意乔万海曾经对她那样无情,“我都放下了,你也要放下,全部放下。”
“妈……是爸他不懂得珍惜你。”乔泽轩放下汤碗,把那份离婚协议书放在了茶几上。
她拿起来,翻到最后一页,竟然看到了陈俏俏的签名:“她竟然要和你爸离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你爸知道吗?”
“我暂时不敢告诉他。”乔泽轩吐出一口气,“我想我爸从楼上摔倒的事情一定有蹊跷。如果是她,我一定不能让她这么得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