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相信你。可是当她求你放她走时你却动摇了,竟然还想瞒着我,约翰啊,到底她是你的主子还是我?你要知道背叛我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亚伦·安德鲁盯着早已经发脸色灰白的沈诗雨,那是魔鬼的声音,让她头疼欲裂。
“少主,请你责罚,不你怎么罚我都没有关系,希望少主能宽恕少夫人,我希望你们都幸福。”约翰自知无话右辩,只好领罪。
“你还是多操心你自己,她的生死与你无关,我的幸福也与你无关。”亚伦·安德鲁拂袖,把手背在身后,“来人,把约翰拖下去,关在下面的储物间,不许给他吃喝!”
“是,少主。”来人便把约翰拖了下去。
沈诗雨见约翰被罚,知道自己连累了他,她看着眼前的亚伦·安德鲁:“和约翰没有关系,是我求的他。求你放过他。”
亚伦·安德鲁一把推开了面前的沈诗雨,沈诗雨跌趴在了床上。他欺身而上,一脚横跪在她的身上,把她压制住,无法动弹,一手扯着她的头发,让她被迫仰着头,看着他:“沈诗雨,你怎么这么贱,连约翰都要勾引?你就这么缺男人上你吗?真是无耻之极!”
“我没有,我只是头晕才会靠在他的身上,他只不过好心扶一下而已,亚伦,你误会了。”沈诗雨被他扯得头皮发疼,仿佛整个头皮都要被她给扯掉了一般,“求你放过约翰,也放过我。”
“放过你?”亚伦·安德鲁觉得她的想法很是可笑,不禁冷哼着,“既然你这么想离开这里,你说我要怎么罚你才好?”他的目光落到她修长笔直的美腿上,一双大手抚了上去,“你看双美的一双腿,多美我滑,皮肤多好,若是我把你这双腿给打断的话,那你就不会想着离开我,你就哪里都去不了,便能永远待在我的身边,是不是很好?”
“亚伦,别……别这样……求你了。”沈诗雨内心的恐惧正在无限地扩大。
“别怎样?”亚伦·安德鲁手下并没有留情,狠狠地扯动她的头发,疼得她惨叫出声“啊——”
“我告诉你,沈诗雨,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地离开,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手下上来报告:“少主,有急事相告。”
亚伦·安德鲁不悦被人打扰,紧蹙着眉,冷冷地警告着:“最好是十万火急的事,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他看着痛苦不堪的沈诗雨,“等我把事情处理之后再来收拾你,沈诗雨,这就是你欺骗我要付出的代价!”
说罢,他手上的力道一松,得到自由的沈诗雨像个破布偶一样瘫软在了床上,拼命的呼气,却是止不住大颗大颗心伤的泪水流淌。
待亚伦·安德鲁离开卧室后,命人锁上了门。他边走后面的人边报告道:“少主,老爷和夫人来了。”
“他们怎么会来这里?”亚伦·安德鲁听到这个消息后十分的意外,知道他在这里的人除了沈毅琨,就没有别人了,可是自从父母知道沈诗雨以前的丑事后,就一直不赞同他和沈诗雨有任何的纠葛,所以沈毅琨不会告诉他们的。可现在他的父母竟然来这里了,这到底是谁说的,“先下去再说。”
亚伦·安德鲁下了楼,便看到父母坐在沙发边上,看到他来后,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扬起笑:“爸,妈你们怎么来这里了?是谁带你们来的?”
“你不要管是谁带我们来的,我现在问你沈诗雨是不是在这里?”查理·安德鲁质问着儿子。
“爸,我的事情你就别插手了,我自己知道在做什么。”亚伦·安德鲁没有正面回答父亲的问题。
“我看你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才这样胡作非为。”查理·安德鲁责斥着儿子,“你告诉我们你来华是为了谈生意,我们才同意的,没想到你竟然还和沈诗雨搅和在一起。你竟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