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反正叶玄是听不出来,“区别大着呢,以前专关英雄好汉,现在专门惩治屑小败类,一个天,一个地,能一样吗?”别看繁百财五大三粗,却也粗中存细,说起道理来一板三眼,头头是道。推开沉重铁门,顿时股股腥臭异味扑鼻而至,繁百财令人打开左侧那扇小门,里面是三间牢房,每间都挂了牌牌,间间鬼满为患,个个披头散发,寂寂寥寥,烦烦恼恼。繁百财解说道:“吊筋狱、幽枉狱、火坑狱,尽皆生前造下千般孽,死后通来受罪名。”然后去了对面,个个哭哭啼啼,凄凄惨惨,“丰都狱、拔舌狱、剥皮狱,只因不忠不孝伤天理,佛口蛇心堕此门。”转而入得隔壁,皮开肉绽,抹嘴龇牙,“磨捱狱、碓捣狱、车崩狱,乃瞒心昧己不公道,巧语花言暗损人。”次对面,垢面蓬头,愁眉苦脸。“都是大斗小称欺痴蠢,致使灾屯累自身,寒冰狱、脱壳狱、抽肠狱!”最末左侧,战战兢兢,悲悲切切,“皆因**欺善良,藏头缩颈苦伶仃,油锅狱、黑暗狱、刀山狱!”最末右侧,脱皮露骨,折臂断筋,“只为谋财害命,宰畜屠生,堕落千年难解释,沉沦永世不翻身,血池狱、阿鼻狱、称杆狱!”
推开最后一道铁门,里面乃刑训狱,一鬼被铁链缠身高吊半空,假牛头马面铁简铜锤,只打得他皱眉苦面血淋淋,叫地叫天无效应。“不要再打了。”叶玄几曾见过此等惨状,见之欲呕。
“将人解下来押回去。”繁百财吩咐既毕,又道:“其实这里面关的俱是府里原来的恶管家凶奴才,少主人千万不要怜惜这群畜生,当初他们整治起别人的手段残忍恶毒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少主人今之所见不过以往十之其三,连小巫见大巫都算不上。”
叶玄阵阵惊悸、毛骨悚然,“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送他们转世投胎,为牛为马供人驾驭。”
繁百财道:“本大爷哪敢呀,若让阴间的繁千万、繁百万得以知悉,我们这些英雄好汉连做牛做马的机会都没有,全得入油锅洗澡,形神俱灭。”
叶玄拍胸保证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全包在我身上,再说你们躲在这里人非人,鬼非鬼,有没有考虑换个地方?”繁百财道:“要是有地方可去,我等早走个干净,谁愿呆在这种地方。”叶玄算算吴刚也该到了,想及曹澡,曹操就到,只见一彪形大汉气喘吁吁地跑了进门,身上好几处地方挂了彩,“大当家的,外面闯进一人,二话不说抡起斧头就砍人,已被也伤了好几个,此贼实在凶悍,兄弟们拦他不住,大当家的快去看看吧。”
“这厮岂有此理,少主人,且随本大爷前去会会他。”叶玄虽知闯府之人乃吴刚,却很想见识一下繁百财的能耐,是故一声不吭随他来到大殿,但闻一声狂吼,“去你姥姥的!”围攻吴刚的众彪形大汉四面开花,兵刃坠满一地,跌成圆形,将吴刚围在核心,“你们全退下!让本大爷跟他过过招。”众彪形大汉拾起兵刃纷纷退立在侧。叶玄向吴刚点点头,示意让他放手施展,不必心存顾忌。
吴刚没了后顾之忧,双斧敲将锵锵响,“繁百财,快去找件称手的兵器,本统领不会占你便宜。”
“痛快!咱们去外头练练,里面太窄了,碍手碍脚。”“悉听尊便!”繁百财东找找,西寻寻,最后相中了棵同他大腿那么粗的壮树作兵刃,嘿地一声将它连根拔起,掌如利剑,削枝去根,三下五除二已然一根滚圆木头在手。吴刚看在眼里暗自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