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已经出现呆滞的状态。
“下班休息吧，我来修改就可以了。”
他大手一挥，所有人很快就散去了，唯独关桐还留下来陪着他。
“楼总，关于内贼的事情？”
“先把这一关过了再说。”可能因为宋心歌的缘故，楼影风对宋氏有特殊的情感，就算是生意的事情，也格外看重。
“好。”
两个人一起把方案改到六点多，太阳出来天亮了，才松了口气。
上午九点，竞标如期举行，因为宋氏的标书太过仓促，怎么都无法媲美对手的，所以，尽管关桐抱着一线希望，还是败了。
她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内贼是哪个。
“让保安把这三个月以来顶楼的监控资料拿过来。”她轻揉太阳穴，对助理吩咐到。
“关总，这三个月，顶层除了公司高管和楼总秘书来过之外，没有任何陌生人上来过。而宋总和你的办公室，只有少部分情况是你们不在的时候，有人进来。”
“少部分情况？具体说说。”保安队长根据记录，把事情的原委交代清楚。“宋总办公室只有安秘书和沈助理在宋总不在的时候去过。”
“安秘书去做什么？”
“这我就不清楚了。”
“那她有没有拿走什么东西？”
“应该没有。”
本以为轻易就能找到事情的突破口，可还是毫无进展。
“你把安秘书到宋总办公室的录像给我调出来看看。”
保安把三个月的录像找了又找，还是不记得安妮到底是哪一天出现在宋心歌的办公室的，而录像资料更是一无所获。
“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
关桐听了他的话，更是无可奈何。“你下去吧！”
事情围绕着自己、工程部的经理，宋心歌三个人，偏偏，这也是她最信任的人。
犹豫再三，她还是拿起电话，打给了正在约会的宋心歌。
“心歌，有空吗？”
“怎么了？你的声音听起来不怎么好。”
“嗯，公司出了点事情，你能来一趟吗？”
“好，我晚一点过去。”
“现在不可以吗？”
“好。”
她愧疚的推掉了和张博的约会，开车到了宋氏，而所有的员工看她都是一股为难的样子，好像都有话要说。
宋心歌坐着电梯到了顶层关桐的办公室，她的助理颓废的坐在外面办公桌旁。
“出什么事了？大家怎么都没精打采。”
“宋总！还是让关总和你说吧。”
助理把她送到关桐办公室里，倒了一杯花茶，关好门。
“别告诉我宋氏又要垮了！”
关桐抿着嘴唇，脸色苍白，“如果楼氏不注资，恐怕真的会挺不下去。”这次竞标失败恐怕会引起连锁反应，更害怕的是对手的打压。宋氏好不容易走上正轨，经不得任何风浪了。
“怎么会这样？”
关桐红着眼睛和宋心歌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而她，冷静的坐在沙发上，脊背发凉。
“找到内鬼了吗？”
“没有。”
“查，一个个查，不管是谁，包括我在内，都要查。这几个月，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账户进了多少钱，都要查。”她深呼吸一口气，“我去找楼影风。”
根据宋心歌的指示，关桐找了一家信得过的私家侦探，把所有涉及到这件事情的人名都交给对方了，静候结果。
从宋氏出来，宋心歌仰头看着顶楼的招牌，总觉得它迟早会掉下来的。当初是她和楼影风从宋云手里接过宋氏，力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