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之外,尽管随时会有跌下海中的危险,她却拚死也不肯叫停去变换姿势,反而奋力侧转着低垂在水面上的脑袋,望着满头大汗的黄堂浪叫道:“喔……对!……就是这样……好哥哥……大鸡芭……哥……我要你就这样……活活……把我干……死……在船上……噢……好棒!”
黄堂几曾见过白素如此的淫荡?他趁着白素那头长发被海风吹得四散飘扬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一撮秀发,然后便像古罗马的骑士般,紧紧扯住那撮秀发像控制着战马的缰绳,一边纵情驰骋、一边还用力拍打着马臀;而白素对他的粗暴却丝毫不以为苦,只听她情绪高亢地叫喊道:“好、好……哦……好厉害!……好哥……哥……等一……下……请你也……像这样……子……帮人家……干屁眼……求求你……我的……大鸡芭……哥哥。”
黄堂一面使出吃奶的力气继续横冲直撞、一面气喘嘘嘘地说道:“没问题,不过……等我Cao够了妳的小浪|穴再说。”
大概又干了三分钟,黄堂才退出他的大Rou棒,趁着上面还沾满白素粘稠的大量淫液,他用没有扯住头发的右手捧住柱身,急如星火地便把大Gui头朝着白素的屁眼插下去,而早就蓄势以待的白素,双膝微曲、雪臀一低,纵然在缺乏润滑油辅助的状况下,还是轻易地让黄堂的大Gui头一举便插入了她的菊|穴中;而黄堂一击成功,立即双手勒缰,比先前顶Cao小浪|穴时更加疯狂的冲刺起来;这时快艇正好要经过另一道桥的桥孔,而在驾驶座上看着这幕活春宫的张耀,一个不留神,差点把快艇开去撞桥墩;白素只听见桥上发出惊叫声,也不知是有人看到了黄堂正在抽插她光溜溜的屁股、还是因为张耀把船开得险象环生?
快艇一经过象征新加坡精神的狮子鱼塑像后,海面便不再明亮,而且四周渐渐地昏暗起来,白素知道这是快艇已经接近外海的缘故,城里的灯火无法映照到这个专供大商船停泊的区域,而在越来越黑暗的氛围下,黄堂业已放开白素的长发,改为俯身紧紧贴在白素背上,两手则捧住白素的双峰恣意把玩、搓揉,但黄堂的顶Cao并未因此松懈,他只是放慢速度,却依旧每下都深深的插入白素的直肠里去,也不知这姿势进行了多久,黄堂像是一时玩得兴起,竟然开始着手去脱卸白素的衣服,而白素也顺从地配合着,只三两下功夫,白素身上的洋装便已被黄堂从她的头顶上剥除,而且一把将那件洋装随手拋下黝黑的海面,白素虽然有些意外,不晓得自己待会儿要穿什么衣服回去?
但这种赤身露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站在甲板上,迎着海风,就着微弱的月光与星辉,被一个邪恶的男人由背后抱住玩肛茭的感觉,却叫她陷入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迷惘中……,终于,白素暗自叹息了一声,她多么希望此刻抱着她狂抽猛插的男人是卫斯理而非黄堂,只可惜卫斯理从来就不了解女人的心理,即使是像白素这样一位端庄典雅、高贵迷人的绝代尤物,心里头也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性幻想渴望着能实现,就像此时此刻……;想到这里,白素终究什么也没说,她闭上眼睛,幻想自己正在被卫斯理痛快地奸淫着…………。
海风阵阵轻拂过白素赤裸裸的胴体,飘荡着她的秀发、吹散开她的呻吟,白素只觉得自己硬挺的奶头和溽湿的阴沪,被海风吹拂的是那么地舒服,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沉醉在飘飘然的云端之上;又一阵海风吹来,白素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全身的汗毛与下体的荫毛,每一根都轻飘飘地舞蹈起来。
“啊!啊!……就是这样……。”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