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说道:“多半是魏王赵润了,他素来就有这个习惯。”
楚水君闻言点了点头,旋即饶有兴致地问道:“说起来,我还会亲眼见过魏王赵润本人……田耽将军可愿陪我去会会那位魏国的君主?”
田耽想了想,觉得趁此机会去见见那赵润也不错,毕竟他们彼此并无私交上的仇怨,只是因为各自立场的不同而导致的敌对。
想到这里,田耽点点头说道:“那就去会会那赵润,终归田某与他亦有许久未曾见面了。”
于是,楚水君与田耽便骑上马,朝着大军阵前而去。
由于是双方主帅会面,楚水君与田耽并未携带太多的护卫,也不过就十几人而已。
并且,他们吩咐跟随的护卫举起各自的将旗,表明他们只是为了会面而来,并无恶意。
待一炷香工夫之后,楚水君与田耽一行人策马奔出了联军的阵前,朝着魏王赵润那辆驷马战车而去。
瞧见这一幕,护卫在赵润战车旁的近卫将领岑倡、燕顺、童信几人不禁紧张起来。
虽说对面而来的仅仅也只有十几人,看上去似乎是楚水君、田耽等人为了拜会赵润而来,但岑倡、燕顺、童信几人仍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
毕竟驷马战车上的这位陛下,其安危所引起的利害关系实在太大。
“陛下……”岑倡在马车旁欲言又止,似乎是想打消赵润与楚水君、田耽在此刻相见的打算。
仿佛是猜到了岑倡、燕顺、童信几人的想法,赵润微笑着宽慰道:“稍安勿躁,看看他们想做什么。……我等小心点即可。”
见此,岑倡抱拳恳求道:“请陛下允许卑职登上王车,持盾护卫。”
“好。”赵润笑着点了点头。
在经过赵润的允许后,岑倡翻身下马,怀着激动的心情登上了赵润所乘坐的这辆驷马战车。
看到这一幕,燕顺、童信二人对视一眼,皆有些羡慕。
只可惜,他们级别不如岑倡,不敢去抢这份荣誉。
而此时,楚水君与田耽一行人,亦已经靠近了赵润等人,这使得燕顺、童信以及其余虎贲禁卫们,纷纷将缰绳微微向右扯,好使他们左手手臂上那面专属于骑兵的圆形臂盾,隐隐能够挡在胸前,且他们的右手,亦下意识地放在右侧的大腿位置,这姿势看上去倒是蛮威武,但事实上,这些虎贲禁卫只是为了方便随时拔剑而已之所以没有直接将手按在剑柄上,是因为这样的举动敌意太过于明显,容易引起误会。
不过话说回来,不止赵润身边的虎贲禁卫如此谨慎,事实上,楚水君与田耽身后的护卫们,此刻亦是如临大敌,一个个绷着脸,死死盯着对面那十几名虎贲禁卫。
“阁下想必就是魏国的君主了。”
在相距七八丈的距离下,楚水君勒住战马,拱了拱手。
此时,赵润正拄着一柄宝剑站在那辆战车上,闻言上下打量了楚水君几眼,淡淡说道:“阁下莫非就是那位楚水君?……有何贵干?”
只见楚水君温文尔雅的笑了笑,拱手说道:“曾经观贵国小说家领袖周初所著的《轶谈》,其在书中称,若不识魏王润之名,好比人空活一世,呵呵呵呵……今日得知魏王亲临阵前,窥探我联军的虚实,本君特此前来拜会。”
赵润面无表情,心中却有小小的尴尬,毕竟他也看过那本《轶谈》,自然知晓那些小说家吹捧他的事,有些称赞他、恭维他、吹捧他的桥段,赵润看了之后感到莫名尴尬。
但不能否认的是,恰恰是这本杂书,让他在魏人乃至中原百姓心目中的形象再次上升了一个高度他都快都吹捧成天降圣人了。
暗自摇了摇头,将心中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赵润聚精会神地打量起楚水君这位联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