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王爷竟将它贯彻到底,真是令小女子大开眼界,对您崇拜得五体投地,来生定做牛做马报效王爷,誓死相随……”
珠儿被她的大嗓门喊得直捂耳朵,“喂,你小声一点……”
“可是,我怕太小声王爷听不到。”她答得一本正经。
珠儿被她堵得无语,殷煜祺却被她这番话逗得笑出声来。这丫头分明就是故意在耍宝。
啜了口茶,他对门外道:“珠儿,让她进来回话。”
“可是王爷,她身上太臭了,怕把王爷的屋子也给熏臭了。”
凤一笑却不理珠儿的抗议,慢吞吞起身,拍了拍两边衣袖,凑到珠儿面前小声道:“这位姐姐,你刚刚踹我那一脚,突然让我想起一首小诗。”
未等珠儿询问,她已抑扬顿挫地念了起来,“夕阳照王府,走来一姑娘,金莲只三寸,横量!”
话落,不理珠儿气得又青又红的脸,她迈着轻盈的步子,笑容满面地撩开珠帘进屋给王爷回话去。
殷煜祺自幼练武,耳力极好,刚刚凤一笑虽然是压低音量说话,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当“横量”那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时,他一口香茗险些喷了出来。
他觉得这丫头虽然外表脏了些,头发乱了些,整体给人感觉邋遢了些,却是个有意思的姑娘。
“听说,你家乡遭逢洪灾,家人都不在了。”
“谢王爷关怀,奴婢的父母和兄姐的确在那场洪灾中丧生了,当时大水冲破堤坝,整个凤家村近七百口人几乎全部罹难,幸存的几个村民,为了讨生活也都离乡背井,当时的景况真是惨不忍睹。”
说着,脏兮兮的脸上还露出几分难过之情。
殷煜祺虽然自幼在皇宫中长大,但年少参军,随军队移动时,也曾见过因洪灾或地震而流离失所的灾民。
那些灾民在丧失家园后,吃不饱、穿不暖,经常会有老弱病残者丧生于街头。
尽管朝廷也曾开仓救济这些灾民,可僧多粥少,总是力有未逮,如果灾民一味地等待官方接济,最终仍是死路一条。
像凤一笑这般年纪轻轻就举目无亲,还能靠自己活到现在,实属难得。
心底滋生出几分同情,他又仔细询问了几句,才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你怎么会知道蓝姬?”
如果她在来王府之前只是一个普通村民,是不可能对雪国最名贵的花蓝姬知道得如此详细。
王府虽比不得皇宫内苑森严,可该做的防范措施却一样也不会少。府中上下尽管有数百口人,但每个人在入府之前,身家来历都会被盘查得仔仔细细。
只是凤一笑情况特殊,他只能针对疑点旁敲侧击。
面对他的询问,凤一笑不疾不徐地道:“我奶奶在嫁到凤家村前,曾是临安富贵人家的小姐,自幼聪明,读书万卷,知道许多史上的典故。
“关于蓝姬的传闻,我是在小时候听奶奶说过一些,这花很娇贵也很有灵性,不是一般人能养活的。”
“哦,这么说来,能养活蓝姬的,都不是一般人了?”
“王爷果具慧眼,一下子就看出我灵秀聪明的好资质。不瞒王爷您说,经我手养出来的猪,保证美味可口;经我手种养出来的花,保证娇艳欲滴;经我手……”
“行了,本王已经知道你有些本事了。”
“谢王爷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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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满脸无辜的笑容,凤一笑气死人不偿命地道:“王爷既然夸赞奴婢是个有本事的人,接下来不是要赏赐给奴婢吗?王爷,我这个人也不贪财,赏个一百八十两也就够了。”
随后跟进来的珠儿,刚刚被她嘲讽是大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