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你所愿。”
文谦听见这话,又不依了,说道,“高笔锋,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孩子出世才如我愿?是不是要看看我生男生女才做决定?我告诉你,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承诺我的,否则我会稀罕进高家做妾?”
高笔锋急道,“我的好姑奶奶,你怎么还提那档子事?你现在已经是高家的大少奶奶了,名分已正,我为了你,连静容都给……”说到这里,高笔锋有些说不下去。
文谦冷笑,说道,“怎么?你后悔了?”
高笔锋不语,或许是他的态度激怒了文谦,文谦走近高笔锋,一字一句得说道,“高笔锋,你要记得,我不是柳静容,我不会容忍自己到她那一步……”
高笔锋紧忙说道,“尽说傻话,你还怀着我们的骨肉,心平气和一些,等以后大家知道了那些事,只怕我们两个的日子也不好过。现在,我们就更不能争争吵吵了。谦儿,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
文谦在高笔锋的软语温言下,才慢慢敛起脾气,窝在高笔锋的怀里,泛上笑颜。
杜若锦从远处,却依稀看到高笔锋脸上阴狠异常,眼神中竟是一丝温情也没有,与他嘴里的话一点也不相符。杜若锦没来由得打了个冷战,赶紧快步离开了。
大夫人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只是不停得与杜若锦闲聊,边或扯一些高墨言小时候的趣事。大夫人越是这样,杜若锦越是不安,不知道她到底要整出什么事来。
果不其然,弯弯绕绕,便听见大夫人说道,“沉香,咱们高家最近祸事连连,还好有你给高家争了口气,不过,你也看到了,老太爷盲目相信静容,将家交给她来管,现在账目一团糟,她人又不明不白死了。高家如今不同于往日,我今儿个去新来的李账房那里问话,他竟然说高家的财力入不敷出,熬不过几年了,真是岂有此理。”
杜若锦迅速判断着,究竟大夫人意欲何为?
是想图谋自己的那一千两黄金?还是要自己去跟老太爷求情,让大夫人掌管高家?杜若锦虽然这样想,可是她觉得众人还是遗漏了什么事,那就是她杜若锦与高老太爷并不熟络,怎么可能有那份交情改变高老太爷的决定?
还在思索间,就听大夫人说道,“沉香,过些日子,随我去妙真寺上柱香吧。高家经历这么多磨难,也该去祈福求缘了。”
杜若锦暗自松了口气,笑自己草木皆兵,原来大夫人要说的不过是这么一件事,当即便应了下来。两人闲话了几句,无非便是何日去妙真寺等之类,略去不提。
杜若锦辞了大夫人,大夫人却一反常态,留杜若锦在房里用饭,杜若锦辞不过,陪着吃了几口才出了门。
杜若锦回到墨言堂时,天色已经擦黑,杜若锦草草与残歌绿意用过饭,便让他们下去歇着了。
杜若锦正要换衣时,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拿着高砚语的玉佩,便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上面的“铭”字很醒目,杜若锦心想,这个字到底是何寓意呢?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相信
杜若锦握着手里的玉佩,突然想到,高砚语在高家的地位特殊,既不得宠又不得势,虽然现在得了翰林院的差使,可是高家人都刻意避讳提起。不提起就意味着不需要面对高砚语此时为官的身份,不提起就证明他们心里其实是忌讳高砚语的。
可是,即便如此,高砚语又从哪里得了这块玉佩呢?
杜若锦慢慢思索,其一便是他的娘亲留给他的,可是高砚语的娘亲只是高步青在外结识的青楼女子,如何持有这块名贵的玉佩?
其二,便是高砚语进了翰林院,有人送给他的,可是这也有想不通的地方,翰林院不过是清水之处,有谁人会送这样的玉佩给他?
正在此时,门被人推开,惊了杜若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