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疑心;没好气的回道:”去哪儿了;问问你的娘子不就知道了吗?“
燕长卿一怔;瞬即反映过来;有可能是费娇娇请他去查什么东西?
慕容天枫把东西放在了桌上;伸个懒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一夜;太折腾人了;他要好好补一觉。
燕长卿明白;江湖人都有一个怪脾气;见他爱理不理;也不在意;拿起桌上的东西;还未靠近;一股强烈的刺鼻的气味;几乎令他作呕。
”这是什么?“
想唤醒费娇娇去问问;又一想刚睡条;还是算1;只是这个东西太恶心了;所以他拿起耒b。后把到了后院的柴房。
洗了很多遍手;那个气味依然能留在手上;燕长卿不解;慕容天枫忙碌了一个晚上;就是为了这个东西吗?
三个孩子各自穿上衣服起床;慕容天枫和费娇娇都在沉睡。
他们起床以后要洗漱;没有热水不成。
长锦说道:”大哥;你去烧水。“
燕长卿一怔;让他去烧水;这个小子;竟然支使他去烧水。
幸好昨天学会了;不然他还真是出糗了;他在长锦面前;向来是无所不能的英雄形象。
怕三个孩子闹影响费娇娇睡眠;燕长卿带着三个孩子进了厨房。
三个孩子帮他抱了木柴进来;他已经往锅里添了水。
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吭声的初晴有些怯怯的小声说道”爹爹;你没有刷锅;锅里全是铁锈;那水没法用。“
长锦鄙视的看着自己的大哥;幸好嫂嫂不在;否则一一初晴拿了布;站在灶台边;有些吃力的洗着锅。
等到这锅水烧开;燕长卿的脸上;已经是黑灰一片;三个人看着他;想笑又不敢笑;最后长锦实在忍不住;跑出厨房;结结实实的大笑了一场。
费娇娇就是被长锦的笑声吵醒的;睁开眼;才发现旁边已经没人了。
外面还是灰蒙蒙的;应该是在下雾;孩子们还没有吃早饭;她得起床了;现在;她已经丧失了睡懒觉的资络;果然娘亲二字重如山。
穿好衣服;刚刚拎起一只靴子;就看到燕长卿黑着面走进来;手上端了一大盆热水。
费娇娇终于明白长锦为何发笑了;现在的燕长锦;还真是具有喜剧效果。忍着笑穿好靴子;费娇娇说道:”你们先让爹爹洗脸吧。“
初阳这才想起;爹爹脸上的胡子不见了。
”爹爹;您的胡子呢?“
费娇娇笑道:”伊斯;你爹爹昨天烧火的时候;不小心把胡子全都烧掉了;昨晚吃饭的时候;你没有发现吗?“
初阳想了想;懵了;他真的没有注意;爹爹原来这么笨啊;烧个火也能把胡子烧掉;又有些心疼;仰着小脸问迸:”爹爹;胡子烧了疼不疼7“
燕长卿被他的话噎住;不知如何回答;恨恨的瞪了一眼费娇娇;借洗脸逃避了询问。
费娇娇笑得愈加欢畅;好久没有像合天这样毫无压力的开怀一笑了。
燕长卿洗了脸;又手忙脚乱的倒了水;帮他们准备水。
此时;燕长卿的心境已经发生变化;对费娇娇;产生了深深的愧疚感。
这些事情;琐碎;劳累;看似没什么;其实很累人;尤其是初晴初阳;他们现在还不到四岁;很多事情;还不能跟他们讲大道理;对于一个十五岁的大孩子来说;带着三个孩子;的确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怪不得这次看到她变瘦了。
也许这样的日子还要坚持两三年;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补偿她。
费娇娇当然不知道燕长卿在想什么;洗漱过后;给泥阳;泥昨和长锦梳好头发;便到厨房去准备早饭。
早餐很简单;熬粥;煮鸡蛋;热一下馒头;然后切一盘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