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和婶娘走散了。觉得事情不太妙,才回来找你,一是想让你帮我找找婶娘,二是要你早想对策,以免最坏的情况出现打你个措手不及,你可倒好,来了这么个不咸不淡的口气,我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染儿虽然心里很不满薛熙的态度,但面上笑呵呵地道,“那个扔包子的姑娘,我觉得蛮有趣的,热情带点孩子气的活泼姑娘配上瑞大伯那冷漠的性子,我觉得还是蛮登对的,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两人的性格虽迥然不同可谓是截然相反,但正好可以弥补对方的不足!这就像你们大户人家讲究的男主外女主内,平民百姓家的男耕田来女纺织操持家务,懒惰手大的媳妇得配个勤快会精打细算的汉子,这日子才能过得下去,像你大哥那样冰冷得性子若再找个同样冷淡的妻子,我觉得你大哥还不如维持现状,以免把小岚儿给吓得越发怯懦不敢见人!不过,熙二伯,瑞大伯的事咱能不能先放放,先帮我找找婶娘和小宝在哪里,要是婶娘和小宝出了什么意外?我还有什么脸面回村?
染儿越说双眼聚集的晶莹越多,说到最后黄豆般大小的晶莹就落了下来。染儿站着抹了半天泪,都没听薛熙安慰她半句,帮她找人那就更不可能了,眼看着双眼再掉不出半滴水来,这可咋办,掐自己一把再造点泪出来还是另想法?
染儿正琢磨下一步该怎么办时,久不出声的薛熙来了句,“怎么,流不出泪来想人为造点出来?我又没说不帮你找你婶娘,你干嘛留这么多眼泪,你没听说,女人的眼泪是不能随便在男人面前流的嘛!尤其是像我这样心有所系的男人面前,你的眼泪还不如我这茶杯里的茶水来得珍贵!下次可别做这么草率的事了!哎呀,在屋子里憋了半天也该出去散散心!”薛熙说着就伸了伸懒腰站起身来!
气的染儿,照准薛熙的大脚丫子就跺了一脚,“我不是女人,我是个小女娃,和婶娘走散了,受了委屈,我就哭,我的眼泪可比你那茶杯里的茶水宝贝多了。你没听说,女娃的一滴泪就是一滴血嘛!哼!”染儿边哽咽着说边又卯足了劲跺了薛熙一脚,心里补了句,怪不得,薛瑞说你是头披着羊皮的腹黑温吞狼!大不了,姑奶奶不管你这头温吞狼的咸淡事了!
“跺够了没!跺一脚扣二十两银子,你跺了两脚就是四十两,要还没跺够,接着跺,再跺三脚,凑个整一共一百两,一会找到你婶娘,直接签字画押,你就卖身给我还债别回家了!”薛熙温和地声音响起。
染儿马上就要碰到薛熙脚面的第三脚,硬生生地被染儿拔高了两公分,“你长的又不是金脚,哪有这么贵?”
“不这么贵,我的脚就被你跺成稀巴烂了!”薛熙伸手拽了几下染儿的马尾,“在脑袋上顶这么个马鬃真是难看死了!”
“拽我的头发一次扣十两银子,你一共拽了我五下,一共五十两,扣除我欠你的,你还欠我十两银子,拿来!”染儿将小手伸到薛熙面前以牙还牙道。
薛熙啪一声打了染儿小手一巴掌,“脑袋转的倒不慢,可惜不用正道,走,你要不找你婶娘,我可不管了!”
“算了。看在你帮我找婶娘的份上,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剩余的银子也不冲你要了,但你一定要帮我找到婶娘!”染儿学着薛熙的口气小大人般道,“不过,我们要去哪找婶娘?”
“你说呢,能公然在我的大门口带走人的,显然是等着我上门做客,就你这么个猪脑袋还想当媒婆,在圈里好好拱几年,再出去丢人现眼!”薛熙又拽了染儿的马尾一把,“不过,这马鬃倒是拽得挺顺溜!比真材实料要好玩!”
“二波*,我这是人脑袋不是木头好不好,你这样拽,很疼的,知道不知道?”染儿不满地拍掉了薛熙的手。
“这是人脑袋嘛!我怎么觉得是榆木疙瘩呢!要不然那么浅显的问题,还拿出来问我!还有我咋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