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愁吧,反正心里也不是那么舒服,这死囚犯皇上都赦了,今儿中午来捣乱的三角眼还能被关在牢房吗?
显然那是不可能的,白染儿暗叹那丫的三角眼的命真好,这丫的进去也就两三个时辰就出来了,还不用花银子疏通,而她自己这次可真是有点亏大发了,想到这些,她再次感叹,还真他丫的是祸害活千年,祸害不仅命硬运气他丫的也超级好
待白染儿回到卢府的时候,李恪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狰狞得有些吓人,她假装若无其事地上前将包袱递给他,并报以纯真地一笑,“不怎么认道,找了好久才找回来,你看看我买的合适不?晚上想吃什么我去买菜”
她边说边迅速地将桌上的碗碟收起放进食盒里,又道,“你换衣服,我先去洗碗,想好了就出来告诉我”说完,她提起食盒就退出了本属于她的房间。
出来后,白染儿不满地小声嘀咕道,个个都像土匪似地,有事没事就赖老娘床|上,到底有没把老娘当女人看,老娘虽然没洁癖,但你们也不能像住旅馆似地想睡就睡吧,更可恶的是吃、喝、睡都是老娘地,还摆脸子给老娘瞧
这还有没天理,还不让老娘活啦,非让老娘再恢复以前的坏人本性你们这丫的才甘心
白染儿满肚子怨念地将碗碟狠狠的揉搓干净了
等她洗好碗、盘子,李恪也穿戴整齐从屋里出来了,“说吧,去哪逛啦”一副老实交代,若不然会让她好看的可恶表情。
白染儿银牙一咬一副受气小媳妇的哀怨表情,“不就是去给你买衣裳去了,京城这么大,我又没怎么逛过,为了给你挑家好裁缝店,我这腿都快跑断了,回来连句话也没有,就知道拿眼珠子瞪我,知道你眼珠子大而圆,可也没必要这么显摆吧!”
李恪眨巴了两下眼,面色一缓,干咳了一声,“挺合身”
这还差不多,白染儿其实也不指望李恪能感谢她,只要不冲她摆张臭脸就谢天谢地了,内心再次感叹,这人和人就是不能比啊,想想司徒康在的时候,是她说了算,现在风水轮流转又转到她当那操心劳力的老妈子啦“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将食盒给人饭馆送过去,顺带买点东西回来,晚上和卢雅芙一块去放花灯”
“卢雅芙是不是就是那个疯女人?”李恪刚缓和下来的面色又是一僵,口气强硬道,“不行,晚上只能我和你一块看花灯”没说出来的是,他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就是想和她一块过个团圆佳节,怎么可能还让外人在场
“可我已经答应了她,再说人多了热闹”白染儿扁了扁嘴,有点委屈道,“我在京城暂时就认识这么个朋友,总不能让我第一次和人约好就失约吧”
“那好吧不过,今晚你得让我牵着你的手”李恪提了个条件道。
“为什么?”白染儿眨巴着眼又道,“再说,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我现在已经大了,可不是当年的小毛丫头了”
李恪闷哼一声,眼神冷冽道,“男女授受不亲对你管用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司徒康那臭小子的事,他不仅牵了你的手,还和你睡了呢,怎么,他能做的事我就不能做”
白染儿被这句话气的差点得内伤,她暗里将口气的浊气吐出,深呼吸两口新鲜空气,还不时地安慰自己,嫉妒不分男女,他这是被嫉妒激晕了头脑,咱不和这样的人一般见识,咱大度,能容人所不能容,咱是忍者之母,忍者神龟不能忍的事,咱也能忍,与皇家人讲理那是自寻死路
面上她干咳了声,上下搓了几下小手,声音平静道,“司徒康是白胡子老头的儿子,也是我大哥,哥哥偶尔抱着妹妹休息,还不至于到人神共愤让人唾弃的地步吧,看来杨公子不是个称职的哥哥”
白染儿的话很成功地熄灭了李恪内心的怒火,只见他幽深的眸子荡漾着一丝柔情道,“我不需要当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