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近了麽?昭儿还这么小……等到及笄……想到这些,他眉头皱得更深,也不作停留的往青昭的小院走去。
一抬眼看到就是昭儿着一袭青衣在梅树下持剑飞旋,剑气四溢,梅花点点落在青衫上,她一拂袖,拧身飞上枝头,右手捞起零碎的花瓣,神色落寞。
听到有人走近,也不抬头,只苦笑的问一句;“师傅,为什么选的那个人要是我?”
流冥并未作答,只是看着梅树,而后回眸,对着青昭笑了一下,神色间带着些许悲悯和看破世事的包容了悟,“傻丫头。去拿壶好酒来,今日师傅与你畅饮。”
青昭被他那样的神色震住,一瞬间没有回神他说了什么,待他再说一遍时才愣愣的找酒。
梅树下埋了几壶她酿的好酒。她生性不受拘束,山上苦寒,又羡慕别人在风雪肆意时煮酒浅酌,先是趁师傅不注意偷偷弄了一壶,不想被师傅撞见,就顺理成章的被他要挟酿些好酒,物尽其用。
想到这些,她不禁笑了,若是有朝一日下了山,可还有人像师傅这样护着她?
等抱着那壶酒去两人常饮酒的青石旁,师傅已坐得稳稳当当,还摆上几样小菜,接过她手中的酒,淡淡吩咐道:“去加件衣服,今晚你我就在此处用餐。我已让人告知那迦,你不用担心。”
几杯酒下肚,师傅清俊的脸颊染上了几抹桃色,手持酒杯微微摇晃,斜眼看着她,端得是无边媚色,青昭差点没咬到舌头。知他一喝酒就话多,低下头吃着菜含糊不清的问道:“师傅这回想跟我讲什么故事?”
“嗯?”流冥轻叹一声,目光流转,像是看在很远的地方,饮罢手中的酒,才浅笑道:“为师从没告诉你,我认识你娘吧?”
那时他自江南游走,不知怎的到了苍梧,只见姑娘都大方豪爽,初到异地他也不好冒冒然搭讪,正犹豫的时候身后传来清脆的声音:“你是大驭国来的?是从江南来的吗?”
他回头,就见着一个姑娘穿着江南女子惯常的装扮,正侧着头,盈盈笑着打量她。他走南闯北见过那么多的人,却还是要在心里叹一句,没有哪一个能比上眼前这女子的半分神采。见他回头,那女子大大方方的说:“我叫落欢,这个东西,你会吹麽?”他看了看她手中的东西,是一管玉箫,通体青玉,不是凡品,但这是江南女子都会的乐器,他抬头疑惑的看她一眼,“我会。”
“那就是了,这箫看起来很好看,但却跟苍梧的有些区别,我问了很多人都说不知怎么吹奏。”她缩回手,略带歉意的冲他笑,“你刚到,还是先找地方安置,待明日我再来找你,好好问问。”也不等他回话就自顾自的转身跑开,只回头给他一个明艳的笑。
他暗自纳闷,连问都不问他在何处歇脚,又怎么找他?
第二日,他一下楼,就看见坐在下面的她,不禁诧异。可能是等得有些久,她百般无赖的打量着穿梭的众人,奇怪的是众人对上她漫不经心的目光,不但不恼反而是一脸高兴的笑。更有人想靠近她,却被几人不动声色的隔开。见他下楼,她站起身,兴奋地冲他挥手,“我们找个地方去谈!”
流冥思量着刚才的情形,看来这姑娘应是有一定地位的。她今日换上了苍梧装束,一跑起来五彩的裙摆就随风扬起,手上的银镯叮叮作响,整个人灵动无比。
落欢把他带到了一池塘旁。一池的红莲正在开放,幽幽清香沁人心脾。天色正好,淡淡的微风,云彩极少,天空蓝的透彻。他就与她席地而坐,教她吹奏着玉箫。
她一手托腮,微笑听他讲,只是不懂的部分才会插几句。
最初那几日,他都是这么度过。教她吹箫,作为报酬她带他游苍梧,吃江南没有的佳肴,品苍梧女儿特制的酒,见识苍梧的节日风俗。
一日游湖,他看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