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白宫混饭吃的。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咱们那位光杆的卡列尼琴科将军怎么会和他们走到一起了,难道说盖达尔亦或是克里姆林宫真有那么大的魅力,可以把军、政这一对由来已久地老冤家捏合到一起?”
“像这种事你还用问我吗?”维克托悠哉游哉的吐了一口淡蓝色的烟雾,老神在在的说道,“波拉尼诺夫手上有那么多可以动用的情报资源,莫斯科有点风吹草动,还能瞒得过你的眼睛吗?”
“的确,通过波拉尼诺夫的眼线,我是可以在第一时间得知莫斯科方面的很多消息,”郭守云也不隐瞒,他点头说道,“不过,怎么说呢,他的眼线毕竟不能同您老地视野相比,可以肯定,他能打探到地消息,您老都知道,而他打探不到的消息,您老同样知道,所以这有些事情,我还是需要从您老口中才能得知更确切的内情啊。”
“那这么说来,我这个老东西还不是只拿钱不办事的庸医啊,”维克托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他不紧不慢的说道。
“至少我从来没有这么认为过,”郭守云一本正经的腆着脸说道。
“呵呵,即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维克托同样也不是什么善人,他那张老脸比他女婿地更加厚实,“对于这段时间莫斯科生地事情,我倒是不介意对你透露一些。”
“我洗耳恭听,”郭守云趴在沙上,脸上浮现出一丝关注的神色。
“其实这幕后地一切都很简单,”维克托将手里的半截雪茄烟放在郭守云的书桌桌角上,随即说道,“现在在新宪法的制定问题上,代表会议与克里姆林宫的冲突显得愈严重了。这是两个中央之间的权力斗争,具体方面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想即便我不说,凭你那颗狐狸脑袋,也能猜出一个梗概来。不过在最近一段时间里,这两批人的争夺方向似乎有了一些变化,而这种变化主要体现在鲁茨科伊的身上。”
“哦?”郭守云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怎么,德捏斯特河地区前段时间的军事冲突你没有注意到吗?”维克托看了自己的女婿一眼,随口问道。
“当然注意到了,”郭守云点头说道,“第十四集团军对叛乱的镇压动作很快怎么,这与两个中央之间的争斗有什么关系?”
“如果别人看不出其中的蕴意还有情可原,但是作为你。如果不能从中看出些什么来,那就太让我失望了,”维克托地语气中多少带了几分长辈对晚辈所特有的斥责,他叹口气说道,“必须承认,你对一些细节性问题的洞察力很敏感,但是在对大局的全盘方面,还需要进一步的历练。嗯,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塔斯社
在二月十七号与二十四号所布的两条新闻。十七日。副总统鲁茨科伊表电视讲话,证实亚美尼亚与阿塞拜疆两个原苏联加盟共和国确实拥有核武器。二十四日,鲁茨科伊访问联邦与摩尔多瓦之间存在争议的德捏斯特河沿岸地区,并在蒂拉斯波尔表公开讲话,宣称现争议地区为联邦固有领土。随后不久。德捏斯特河地区生骚乱,第十四集团军进驻该地区”
“鲁茨科伊觊觎军权?!”郭守云的脑子很聪明,之前他之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是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没有过分关注这个身为副总统的鲁茨科伊,否则地话,仅仅是这两条新闻,就能让他嗅到很不寻常的气息——说到底。鲁茨科伊都只是联邦的副总统,而且在他的职权范围内,也根本就无权涉及外交事务,更无权干涉军方大计,因此,他所做的这两件事,明显是越权了。
鲁茨科伊不是傻子,更不是疯子,他作为联邦地副总统,毫无顾忌的做出这种擅权的事情不可能没有既定的目的。那么他的目的何在呢?很明显。他是为了迎合军方强硬派地立场,从而在军方构筑起自己的势力根基。
由此及彼,郭守云立刻联想到自己之前所作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