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主观的臆断是没有任何价值的,这句话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等莎娜丽娃把话说完,郭守云便开口打断了她,“今天这些人或许都是从布里亚特抑或是赤塔那边过来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同那边的某个势力存在任何关系,。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是你想要搞掉我,你会从你的帮会里挑选人手动手吗?这是最基本的一点常识,难道你都看不透?”
嘴里这么说着,郭守云从桌子后面转过来,他走到莎娜丽娃的身边,伸手扶在她削俏的肩头,语气温和的说道:“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能慌不能乱,要沉着冷静,你跟在我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难道连这一点还做不到吗?这次的事情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的或许很难追查,但我却可以肯定,这些二把刀的杀手,和莫斯科那边应该没有什么联系。”
“哦?”莎娜丽娃微微攒起眉头。一脸疑惑地看着郭守云。很显然,她想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如此笃定。
“这一点说起来很简单,”郭守云笑了笑,继续说道,“想想看,如果莫斯科那些人想要对我动手地话。他们雇佣的杀手,还会是这些根本不入流的家伙吗?更何况跟他们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交道,我有什么样的习惯,在哈巴罗夫斯克具体的活动范围,甚至每天地基本行程,他们恐怕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出手策划的刺杀行动。恐怕要比今晚这一场袭击来的精准百倍。呵呵,所以,相比之下,我更愿意相信今晚这一批人,只是收了别人好处,便不知死活前来跳火坑的炮灰,如果在这哈巴罗夫斯克,我郭守云死在了这些人的手底下,那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呢。”
“先生的意思是说”莎娜丽娃也很聪明。她并不需要太多的提示,便能够将一切都想地清楚透彻。
很明显,今晚这一场刺杀行动,行刺在整个行动安排上出现了很多纰漏。先,他们地计划并不周详。伏击地点的选择非常不恰当。而这一个漏洞体现出了两个可能性。其一,袭击的策划对郭守云的行程习惯并不了解。其二,这些人在远东没有任何根基,甚至他们选择的藏身地都不安全,正是因为有这方面的限制,他们才没有太长时间来潜伏,从而在仓促间动了这场袭击。其次,隐藏在这次袭击背后的主使既然雇用这么一群外行来动手,那么也存在这两种可能性,一是他并没打算真要了郭守云的小命,只是想要做一个警告,二则是他在远东没有那么大的能量,根本没有能力组织起高档次地刺杀行动。
把这一条条一框框的东西分析清楚了,那么有些悬疑的问题也就等于是摆到了明处,这一场袭击行动可能由谁策划,哪一个组织团伙可能存在嫌疑,也就比较容易圈定了。
“我的意思是,这一次的事情可以作为一个借鉴,也可以作为一个警示,”郭守云微微一笑,口吻淡定地说道,“今后地远东注定会变的越来越热闹,不管是热带鱼还是冰原狼,都想到这儿来转一转,游一游,而咱们坐在这儿,等于是挡了很多人地路,那些想要从这里得到好处的人,会想尽千方百计除掉我,而那些不想让自己的对手从这里得到好处的人,也会想尽千方百计除掉我。呵呵,我这个人并不胆小,更不怕死,可话说回来,我也不能容忍那些小鸡小狗的低档货都跑到我这一亩三分地上来撒野。想整死我的人尽可以来,但我也要让他们知道,想动我不是那么容易的,不管是谁,只要把手伸过来了,那就要提前想好后果。”
转到莎娜丽娃身后,郭守云用手背摩挲着她那光洁的粉面,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这段时间,你的人似乎太过清闲了,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想想看,你是不是也该到了做些什么的时候了?”
“是的先生,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莎娜丽娃歪过头,将郭守云的那支大手夹在脸颊与颈窝之间,温柔的蹭了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