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的感觉,因此我能够想象得到,对于监狱冰冷的漫漫长夜,这种亲近简直就是温暖。”他们原来的女邻居薇拉·库辛迈斯特这样描述两人之间的关系。但这并不是他的真爱,更像是有着点目的的爱。他是否曾经和她结过婚,现在已经不是很清楚。有一些相关的线索,但埃里希·昂纳克自己一直否认此事。洛特·格隆特,他的“一小块家”,后来死于癌症。当埃里希·昂纳克在党内工作中和他后来的妻子艾迪特·鲍曼交往时,他正值单身。这又是一次情非所愿的爱。在度过牢狱的岁月后,他对浪漫的相爱是陌生的,10年的监禁在他身上并不是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但那是一段自我约束和内心封闭的时期。昂纳克学会了随遇而安,去适应生活所能给予的一切——这一能力也在他的政治生涯中起到了作用。
长期担任《新德意志报》副总编的哈拉德·威瑟尔斯描述了昂纳克在这些最具影响的年代所形成的三张面孔,“在一些小范围的谈话和晚间休闲时,他是杏仁糖果的面孔;然后是他在###和演讲时常用的著名的巨人面孔;再就是所谓的大理石面孔。它明显形成于监狱的时期,在那里,让感情完全外露当然是危险的。”没有多少人能从监狱里逃脱。而这一次,昂纳克又很快适应了,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党内,他总是到党需要他的地方,而且无条件地投入,于是很快他就到达了最高的位置。埃里希·昂纳克是个完完全全的干部。战后,他不分昼夜地继续在坐牢期间无法完成的事业——党的工作。然后,玛戈特·费斯特遇到了他。“她是一阵飓风,而他被征服了。”——也许德国统一社会党研究者、历史学家米歇埃尔·兰姆克的这个描述才是一语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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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戈特和埃里希·昂纳克(3)
这是埃里希·昂纳克生命中的第一次屈服。而玛戈特·费斯特呢?这个在公开场合木讷、老实的男人有什么让她中意的呢?哈拉德·威瑟尔斯对青年昂纳克的印象与人们从正式场合那一面所认识到的完全不同,“他那时的确年轻、无所顾忌。如果您看看照片,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僵硬地戴着草帽作为国家元首的昂纳克。他那时就是一个很爱运动、喜欢参加舞会的活泼的年轻人!”玛戈特·费斯特自己在他们下台后不久接受的一次采谈中说:“他正直,是一个好战友,也很温柔体贴。在青年时代,我对爱情还很懵懂。”但阿道夫·科萨科夫斯基,原民主德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所长,也曾经经常和玛戈特·昂纳克部长打交道,却指出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动机,“她那时可以想象得到,他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并可能进入政治局,因此,为了确保自己的前途,搭上他肯定不坏。”那么是权力的诱惑使年轻的玛戈特·费斯特屈服了?作为德国自由青年联盟的主席,昂纳克坐在一个非常有前途的位置上。青年工作是统一社会党的重点任务之一,在那里经受了考验的人,往往会被推荐到党和国家其他的重要部门去工作。此外,统一社会党领导人瓦尔特·乌布利希很赏识昂纳克,是一个坚决为他说话的人。然而,民主德国一党专制的内部也存在竞争,必须在这中间脱颖而出。即使埃里希·昂纳克的起点很有利,当时也无法预知他是否能够成功,爬上国家权力的巅峰。由此哈拉德·威瑟尔斯得出结论,两人婚姻中的爱情成分应该大于对政治前途的期望,“没有共同的信念,没有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