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房产,晚上热恋打斗、捞人、组织策划,两不误也不
怕操白了头发,精力旺盛,津津乐道于此。直到哈德门光荣负伤,连中十几刀,他
才踏实。兆龙问起原委,哈德门死扛不说,引起了兆龙的不快:“你命不值钱是不
是?以前说的话全是放屁,你扛,喝蜜操出蜂来了是不是?好日子不得好过,行,
以后继续发扬光大,只不过,这次算你命大,有一样记住了,外面折腾,别提是我
殷兆龙的哥们儿,丢人。”
“兄弟,别发火,哥哥错了还不行?不就是没说吗?没想到这帮外地的也挺黑,
够抱团的还挺勇,打倒一个上来俩,打翻一双又扑上五六个,后悔,没带枪去,否
则……”
“歇吧啊,在北京演警匪片,你长几个脑袋,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好了伤咱
再说,没完。”
易军发话:“兆龙……”
“咱哥儿俩不谈,怎么回事,你也别装傻,回去想想,叫我说你什么好,骂你
是我兄弟,打你是我朋友,坐视不管,这事又窝囊又不值,这事传出去叫人笑话,
告诉你,十天不许出去,我自有安排。”
兆龙连夜带着宝全和黑头出去了。第二天,很晚才回来,等贼心不死的易军到
地盘再次挑衅,发现所有的对手消失得无影无踪,保护费收得异常顺利。他转过弯
来,哥们儿已经替他扫平了障碍,这小子心里这得意,当晚请哥们儿吃饭。
易军在饭桌上哈哈大笑:“哥们儿就是哥们儿,我易军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
是结交了你。”兆龙骂他:“玩蛋去,少拿话甜格我,你做得真好,好得叫我钻到
桌子下边去,不但胡来,还伤了哥们儿弟兄,你有什么权利让他们流血流汗,你自
己怎么不死去呀?”
“瞧、瞧、瞧,骂两句得了,兄弟知道错不就完了,搂的钱我又没有独吞,也
是为了大家,当着几位嫂子,兄弟没面子。还有叶月,你别笑,再笑我揍你。”
费青青接过话:“易军,老实点,再犯口我们收拾你,惹不起沙锅惹我们是不
是?还冲杀呢?公司生意这么好,犯得着去冒险吗?以后想惹事,自己去,为了你
的事兆龙……”
兆龙赶紧挡住:“我什么事没有,不会说别说,反正事也过去了,再提没意思。
易军,喝酒,青青练他,罚罚这个混蛋。”
易军脸上又开了花:“嫂子,别跟他一般见识,你会不会说话,惹嫂子生气,
开兆龙的批斗会。”
“关,给我关上。现在除了哈德门不在,其他人都齐,宣布两件事:第一件小
小之事,经过我再三考虑,决定退出公司。以后,公司的一切事务均与本人无任何
关联,谁也不要劝我,主意已定,真要是拿我兆龙还当朋友,就都支持我的决定。
同时也强调一点,无论各位哥们儿,只要不提干任何事情,叙旧相聚,绝对没问题,
只要是生活上有困难有难题,能瞧得起我殷兆龙,吱个声,那是我的荣幸。第二件
才是真正的大事,宝全大哥明天复婚,你们各自做什么不用我说了吧!”
易军跳了起来:“宝哥,这么大的事,掖着藏着,拿你兄弟往外看是不是?什
么时候有戏的?”憨直的宝全说:“全倚仗兆龙兄弟,先后去了三十多趟,我都不
知道,你们的大嫂今天过来找我商量,日子是兆龙定的,老夫老妻的,还张罗什么?”
费青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