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起,吾大西将以内强国力,外稳疆界为至要。诸位臣工当尽心竭力,谋求强国强兵之目标。他日时机成熟,便尽起强兵,一统八国,解百姓于倒悬,而还天下以天平。如是方不负诸位平生之所学也。”
“主上金玉良言,吾等当效死以忠。戮力尽心,助主上建立不世之伟业,而留贤名于万世也。”
“卫将军听令。”
闻是言,蒋春儿大声道。
“末将在!”
“着卫哲将军将兵四万北进沪州,取沪州而直击九原。”
“得令!”
“安达听令。”
“微臣在!”
“着安达监军,并携领一众候补官吏统辖沪州。”
“是!”
“宗将军听令。”
“末将在!”
那总镖头终是将镖头卸去,此刻已然官封内卫将军矣。
“着你将军一万屯兵霍城以防周边三州之异动。”
“得令!”
“大先生坐守大西城,统领百官,安抚天下。”
“是!”
“我亲率精兵万人救援受困之我大西三万将士!大先生须保证粮草等一应后勤无虞。”
“是!”
待得诸事安排妥当,已是晨曦,天色大白之时也。
大西城四门及商旅繁华之地,忽然人山人海,喧嚣不堪。几处官家张榜之地,兵卒林立。
“变天了!怕是变天了!”、
“嘘!悄点声!找死呀!”
“少将军恁地无有人性,非但强抢民女,欺压百姓,居然还暗通敌方,陷其父帅于万劫不复,还要屠戮其父帅之忠义部属。亏得蒋春儿大人了得,将其诛灭,此时已然将兵救援去也。”
“唉!上位之人家,果然无恩德!父子相残,这等惨剧亦唯有彼等才会生发也。’
“哼!道德文章尽是上位者自我标榜,其实彼等最是肮脏不堪,歹毒无量之辈也!”
“倒是蒋春儿大人居然发兵!若是别家坠井必然下石,一击将秦家覆亡,自代可也!nǎ里这般辛苦,披挂上阵也。”
“我呸!那三万将士中大约是没有汝等父兄、子弟!这般屁话亦敢放出!”
“你!你!······你居然啐我!”
那两个汉子一时不忿,便要交手。
“兀那厮等,敢情要找死么?蒋春儿大人令谕刚下,汝等便敢闹事!莫以为吾家大人心慈,便敢不遵么?”
“军爷,小的不敢,吾二人乃是玩儿呢!”
“是是是!军爷,小民二人乃相好街坊,nǎ里敢不遵蒋大人之令谕!吾等这便去干活了。”
周围人群一时轰然大笑。便是那几个军卒亦忍不得笑将起来。
二州五城之地大同小异,见政务司蒋春儿大人主政,人心复归于平静。各行各业,按部就班,诸衙诸营,行事正常。
安达随军出城时观诸是景,感慨道:
“主上其能,鬼神莫测也!如是政变,竟妙若微风抚水,波浪不惊!或者其果能一统八国乱地,成就不世伟业呢!”
由是心中方才定下效死之决心。
九原王族大营军帐中,一将傲慢道:
“将那大西逆贼绑出去砍了!”
“慢!”
帐下三位中其一来者道。
“怎么?怕了?晚了!于吾······”
“怪不得九原势弱,有将军若汝等之才智,那个不弱?”
“大胆!”
“将军,吾等乃是与将军军功的,将军怎么左右不问询一二便要斩杀吾等?”
帐下另一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