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事,发生的这么突然,这么令人猝不及防。
“皇上那边,有什么消息么?”
她忍不住问道。
“没有,听说北方寥城出了个很嚣张的匪寇,还把寥城知府的头砍了挂在城墙上。皇上大概在处理这事儿吧。”
“嗯,知道了。”
流苏转眼,看到放在床头的圣旨——
“相离之后,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圣旨上的这四句话深深留在她的脑海中。
其实,他还应该添一句,老死不相往来才是,不是吗?
流苏起身,往外走去。
“您要去哪里?您身子刚好一点……”兰儿连忙追上来问道。
“去太医馆。”
说好了要和华太医学习的,今天是约好的第一天,不论怎样,都不应该失约。
当流苏走在从华清殿到太医馆的路上时,不少人都在偷偷地看着她。
她笑了笑,她不会知道哪些目光是什么意思,被废后,再无任何赐封,一落千丈。
估计,有的人很希望在她脸上看到失意沮丧和愁眉苦脸吧。
可是,她的脸上却一直噙着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