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下就说:“都休息一天了,他还累什么?别磨蹭了,明天什么时候出发?”
“卯末吧。”面对郑成凯这般看不懂脸色,态度又强硬,张沁儿只得沉默了片刻,说了时辰,也不愿多呆,默默的准备走了。
结果郑成凯又拉住她:“等等。陈斯文,你过来。”
郑成凯朝后面一大堆人中揪出一个人来,笑着和张沁儿说:“这是陈斯文,你莲儿姐的丈夫,以后你们也算正经亲戚了,也认识认识,省的下回碰到都不认识。”
陈斯文……
今天上午才在他娘那里吃了排头,张沁儿很是认真的打量过去,却见这小子实在不怎么出色,不过是典型的衙役气质,一看就不太像好人,并且隐隐有些面熟,像是在哪里看过,张沁儿也没有深究,都在临川,没准就是哪回擦肩而过留下的印象。
想起张莲儿那般温柔性情好,又想起孙氏的严厉不留情,在看着眼前这个油头滑水般的男人,张沁儿不禁替张莲儿感到不值来,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寡淡,最后化为冷笑,说:“这名字取的真好……斯文败类,哼!”
不愿再看这人,张沁儿扭头就走,留给大家一个俏丽而决然的背景。
额……郑成凯看了看张沁儿的背影,又看了看呆愣住的陈斯文,忽然觉得这感觉有些诡异啊。
他不过是好心介绍他们认识,都已经是亲戚了,以后难免多多走动,再说他要是有事不在临川,张沁儿还可以寻这陈斯文帮忙,这可真是诚心诚意替张沁儿打算的啊!
结果……人家貌似不领情!
陈斯文摸了摸后脑勺,很不理解这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郑成凯也一副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样子,不禁纳闷的嘀咕:“那眼神……好像我得罪了她一般。”
郑成凯眼睛一亮,一把揪着陈斯文的衣襟,厉声问着:“她说你斯文败类……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郑成凯心想,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怎么也让人瞧见了呢?
陈斯文心想,这种事情做的太多,实在想不起来是哪件啊!
……
陈斯文想了片刻,抬眼看着郑成凯,弱弱的说:“上回你和沁儿在酒楼吃饭,我和一帮人路过,说了几句调戏的话……”
郑成凯蹙眉,仔细回想着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当时张沁儿又是什么反应……
哦!终于想到了,只不过当初张沁儿压根没有什么反应啊?张沁儿也不像是那种记仇能够记这么久的人,按照张沁儿的说法,她一般不记仇,有仇当场就报了。
何况她脸皮有时候比男子还厚,一些调戏的话实在不入她的眼呢。
郑成凯和陈斯文在这里各种猜测,只觉得张沁儿这仇恨值拉的莫名其妙,但是郑成凯还是护短的人,尤其他自认张沁儿是他罩着的,于是就恶狠狠的对陈斯文说:“不管怎么样,下回你碰到沁儿,就低声下气的问清楚,要是真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能道歉就道歉,能赔礼就赔礼。”
看陈斯文一副‘你重色轻友’的表情,郑成凯理直气壮的说:“她可是你妻妹了,你身为姐夫,自然得多担待担待。”
陈斯文默然,心里却如一股寒风吹过,让人寒冷不已,搁上这么个小姨子,这姐夫之路不好走啊,唔,还是回家先讨好自己的媳妇吧!
看着郑成凯一副强势的样子,陈斯文又想,没准以后和这位还会是连襟……眼下就忍了吧!
于是重重的点头应下,这事便揭过,郑成凯继续带着一大堆人朝酒楼走去,一路说说笑笑,引人侧目不已。
这边的郑成凯和陈斯文的事情,张沁儿自然不知道,她还生着闷气替张莲儿不值呢。
第二日一大早,张沁儿就起床了,将晗生他们送出门,略一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