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最喜欢大姐和二姐,我还想像姐姐一样上学。”
郁偆头疼的厉害,女儿虽然小,可记性倒是一点都不差,还想着早晨的事。
“这事情我可做不来主,可得问你父皇。不过你要只是想学习,我还是能教你的。”郁偆哄道。
孩子好学,郁偆自然不会青鸟荒废时间,如今刚刚启蒙,最重要的是认字,郁偆还是能教的。
“说不定,你父皇见你认得的字多了,就让你去上学了。”
这话听得青鸟一喜,眨着眼睛,抓着郁偆的手,小心翼翼地问道:“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这得问你父皇。”
杨溍成了永远的背锅侠,但那样杨溍比郁偆还要宠爱青鸟,想来是不会戳穿郁偆所说的话的。
青鸟虽然没定心,但真相做一件事的时候,还有一股子气性的,竟是一日日都不曾拉下。青鸟学的认真,郁偆这个教的自也无暇分心。
这才过了几日,那日戏班的事,已有了些许眉目。
那个俊俏的女小生,生于江南,父母也算小有家资,可兄长却是个赖子,在外头欠了一大笔印子钱,将好好一个家弄得支离破碎。
那女小生的父母也到底是更疼儿子一些,只得将女儿卖了,给儿子还债。
这女小生不怪父母,不怪兄长,倒是一心怪着那些个放印子钱的人。
女小生的父母还有些良心,没将女儿卖去那等肮脏的地方,而是卖给了一个走南撞北的戏班,也好彻底断了这一场亲缘。
许是因为如此,这女小生还带着些许天真,又多背了几篇戏文,便生出了告御状的念头。
因为这一个愣头青,却害惨了不少人。原本准备扬名立万的戏班班主,带着戏班里的人和吃饭的家伙,灰溜溜地滚出了京城。
再多的,郁偆也打听不到,但那个女小生似乎一直没有被放出来,还被转移到了刑部大牢内。
这一日郁偆正教青鸟念书,便听宫女来报,说是孙平就见,郁偆便让青鸟继续看书认字,不许去外头,自己却离了书房御王。
“说说吧,你这大忙人,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地方?”郁偆看着孙平,问道。
长宁宫的管事太监已换了人,孙平因孙怀之故,已于去年高升,入了内侍省。
但孙平只要得空,还是会来这长宁宫,给郁偆请安。
孙平像是听了什么好听的笑话,道:“娘娘可真会说笑,奴才难道就不能来给娘娘您请个安。”
“既然请过了,还不快走。”郁偆笑骂道:“先慢些走,不跟我说些别的?”
孙平一拍脑袋,道:“瞧奴才这记性,都忘了和娘娘道喜,娘娘的兄长这一会可是要高升了。”
郁佳早已回锦衣卫述职。
“原来是讨赏钱来了,正好我新得了一匣子珍珠,你拿去玩吧。”郁偆笑道。
孙平好心来给郁偆报喜,郁偆心里自然是欢喜,可后宫不得干政的话摆着,郁偆还真不好议论,只能在心里头高兴。
青鸟从书房的门口跳出来,扑到郁偆身边,道:“舅舅有喜事,妈你是不是该送些贺礼回家去。”
“这非年非节的,等过些日子再说吧。”郁偆是不该知道的,又怎好送礼回家。
“那好吧……”青鸟到底还小,见提议给郁偆否决了,也只说了这一声。
等青鸟认得的字多了,便有些不耐烦继续跟郁偆学,而是想出去炫耀炫耀,自己已认得了好几个字。
郁偆一看,这样可不行,找出一本别的书来,让青鸟读给她听。这才学了几天,青鸟自然读不来,只得继续乖乖跟着郁偆学。
青鸟这会儿,一心盼着杨溍能来,好让她知道,自己已经认得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