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萊姆已經鑽進屍體腔內吸取水分,肚皮一拱一拱,十分詭異。
拉爾賓大驚:「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副手的臉色很難看,低聲匯報:「這裡的村民,被活埋的。」
拉爾賓大怒:「我不是說過,給他們補償,讓他們自己走嗎?」
副手的面容滿是苦澀:「屬下也覺得奇怪——搬遷工作怎麼如此之快,原來是……這一定是我們的人做的。」
「有沒有可能被人栽贓?」
「不可能,您看,這是從事故中死難的隊員身上找到的——從我們的人身上找到的。」
那是一對阿拉孛式樣的金耳環,上面還有發黑的血跡,很明顯,是從某個婦女耳朵上硬撕下來的;它的主人,一定已經躺在坑裡了。
「為什麼不早跟我說?」
「屬下以為,以為,這只是個別人的殘暴行為……」
塔克斯插嘴:「希望這件事沒有其他知情者,否則,我們就被動了。」
拉爾賓心頭五味雜陳,他知道,一個民族的崛起,註定不可能如白雪般純潔無暇,他甚至做好了自己親手去「做髒活」的思想準備。
但是,當屠殺老弱婦孺這種滅絕人性的事情,真的發生在眼前,還是發生在自己信任有加的、依和華神的虔誠戰士身上,他感情上一時難以接受。
軍人的職責呢?紀律和榮譽感呢?對神的敬畏呢?
居然,敵不過只有一節小指頭大小的金子?
一具具被活埋的死屍橫倒在眼前:伸出乾枯嶙峋的、樹枝般手的老人;絕望中張口呼救,導致口腔里灌滿了泥土、窒息而死的跛子;小臉變成紫黑色,皺著小眉頭,被抱在母親懷裡,和母親一起被活活悶死的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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