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母,小弟这一走等于同时开罪我爹、娘,咱们走吧!”如果动作快些,下午还可以到如意房里喝茶聊天。
“少油嘴滑舌的。”张伯毅不客气的猛力拍击他的背部。
“姐夫。”金弼南适时挡住张伯毅拍击的大手,压低噪音、故作好奇的问:
“姐姐在你房里养了一个月的伤,姐夫你吃到甜头没有?”
“当然……”
张伯毅打算干笑带过,却让金弼南逮着了一丝丝的不自在。
“有,对吧?”
“少说废话!”张伯毅佯怒道。
金弼南闻言,笑得颇具深意,忽然转移话题:“今天令堂不会又找来二小姐了吧?”他着实怕了这些夫人跟小姐,自己都定亲了,依然有人不死心。
“放心,我娘知道你和如意已定亲,不会再有任何盘算。”
“那就好。”他们已经走到张家大门口,金弼南轻手摇摺扇,风度翩翩地道:“咱们连战速决,事情早点办完,我还可以上镖局找小如意谈心。”
“如意。”丁芙蓉站在房门口轻唤。
“姐?你怎么会在这儿?”丁如意知道此时是侄子们的练功时辰,讶异的问。
“如风他脸色很难看的跑进后院说要代劳,把我赶出来了。”丁芙蓉对自己惟一的小弟很了解,“弼南又闹他了,对不对?”
丁如意点头,“稍早伯毅师兄专程来找那大笨人,说要看婚礼准备的细节,小哥他进来叫人……”
“等等,那小子又翻墙进来了?”
“他太受侄子们的青睐,有时厌倦和他们嬉闹,便会翻墙进来。”
“真是的!”丁芙蓉那双美目睁得大大的,“没规矩。”
“姐,坐下来陪人家嘛!”丁如意的个性好动、性喜热闹,为了绣这龙凤呈祥的被套,已经在房里闷了好几天,好不容易终于有人可以陪她说话解闷,理所当然的缠着不放。
“辛苦你了,如意。”丁芙蓉估量一番后,在椅子上落座。
“不会啦,再两天就弄好了,希望嫂嫂们别嫌人家绣得不好。”
“很漂亮!”丁芙蓉发自内心的称赞。
“真的吗?”丁如意显得很高兴,然后满脸艳羡的说:“姐,二嫂她已经将你的嫁裳做好了,好漂亮哦!”
“嫂嫂她们不是说……”丁芙蓉激动的凑向丁如意,“买现成的吗?”
“本来是,可是大嫂说咱们丁家第一次嫁女儿,要风风光光的。嫁裳是二嫂自己提议要做的,三嫂她已经不害喜了,正在帮姐姐做凤冠,二嫂还说保证让你那天不会像她一样重得抬不起头来。”
丁如意不经意的抬头一看,发现她的粉颈上有着眼熟的瘀痕,伸手去碰触。
“讨厌!”丁芙蓉不好意思的用手遮掩,满脸通红地说:“都是他不好!”
“姐,其实人家偶尔也会被那大笨人‘咬’两下,这没什么。”她已经很习惯被自己的未婚夫吃豆腐,不怎么在乎。
“怎么男人都这样?”
“姐,师兄都在什么地方对你毛手毛脚呀?”丁如意很想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金弼南那样,四下无人就尝尝甜头。
“他……”丁芙蓉反问:“那小子又都选些什么地点?”
“他最常将人家拐进僻静的巷子,再来就是四下无人的环境,他胆子大得很。”丁如意话一出口,脸也红了。
“真是只小色鬼。”丁芙蓉批评道。
“那师兄他呢?”
“他呀,都在屋子里……就我们两人独处时。”
“那这个吻痕是在哪儿弄出来的?”丁如意觉得姐姐粉颈上的瘀痕,不像是坐着或站着所造成的。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