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心怀愧疚,尽心尽力的照顾了老头一个礼拜。
渐渐的发现了不对劲,老头压根就没事了。
只是江晨一提这个事,老头立马又不干了,装模做样的说这里不太舒服,那里有点难受。
江晨也就让老头在家里住下了。
其实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江晨看老头实在是瘦得可怜,说是皮包骨真是一点不为过。
一个孤家寡人,实在是太过让人可怜。
老头一边躺在床上,一边琢磨着中午吃什么。
“小江啊,中午咱们吃猪头肉呗。”
在外面站桩的江晨听到,回了一声“好”。
在赵扶南走之前,特意叮嘱江晨在吃的方面不用舍不得花钱,说是修行武道在这方面可不能马虎。
赵扶南当时摇头晃脑的说:“穷文富武,穷文富武。”
江晨也就答应下来,将赵扶南留给自己的钱存起来一半,留存的也足够自己天天吃的上肉。
在屋子里的老头眼神滴溜转个不停,装模作样的咳嗽几声。
“小江啊,猪头肉配点什么好啊?”
江晨一听就知道老头憋着坏心思,只能说道:“您有话直说吧。”
老头嘿嘿一笑,说道:“村南的吴家散白是一绝,配上猪头肉那滋味。”
一边说着,老头一边舔了舔嘴唇。
江晨喊道:“行,中午我去给你打就行了。”
老头显然是心情不错,哼着一首从未听过的古谣,眯着眼睛摇头晃脑。
看着门外站桩的江晨,老头好奇道:“是谁教你这个站桩的?”
“我师傅,还行吧?”
老头撇撇嘴,咂咂嘴说道:“挺丑的。”
江晨冷哼一声,说道:“中午不喝吴家散白了对吧?”
老头立马赶忙说道:“你别说,这个站桩乍一看平平无奇,却是越看越有嚼头,不寻常,很不寻常。”
故作深沉的看着江晨。
“不一般,啧,不一般呐!”
江晨也被这老头逗笑了,差点一个不稳就蹲坐在地。
眼看着日居正中,江晨也就出门去买猪头肉和吴家散白。
吴家散白确实是颇有口碑,别说在这个村子,就连周围的几个村子都有人特意过来打酒。
更有甚者,好酒之人,一次打满一大桶。
江晨走在街上,当初赵扶南在的时候就喜欢喝点吴家散白,他曾经毫不吝啬的夸奖吴家的酒水是一绝,说是拿出去和那些所谓的琼浆玉液比也毫不逊色。
那时候江晨问道:“琼浆玉液是什么味道?”
赵扶南也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江晨只当个笑话听过就算。
吴家的掌柜是一个清瘦的中年人,脸颊凹陷,看起来病怏怏的,不过为人却是出了名的好。
一些个酒钱不够的,吴家也是毫不吝啬的赊账。
要知道一些酒鬼光棍,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大手一挥赊账,可你想要钱那就难了。
好在吴家掌柜人实诚,大家都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也都基本给现钱。
要说吴家酒水好不好,江晨也拿不太准,因为他拢共喝酒没有几次,而且喝的也都是吴家的酒水,压根尝不出好坏,也没有可比较的对象,
今天吴家酒馆人不算多,江晨没一会就拿着两个矿泉水瓶接好了酒水。
吴家掌柜还是看起来病怏怏的,不过每天脸上都挂着笑。
看到江晨到来之后,吴家掌柜笑道:“江晨,今天又来打酒啊?”
江晨应了一声,“吴伯,打一斤散白。”
清瘦男子将把子极长的酒提子伸入酒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