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滴小嘴,不敢全身趴于她身上,轻柔而又有力地占有这个让他午夜梦回总愧疚到心疼的人儿,深情道:“老婆,我爱你。”
“嗯……嗯……”如误食了罂粟般,悯莉处于难言的欢愉迷幻之中,轻轻弓起了身躯,两柱热泪顺着眼角溢落,无法回应半个字,她的老公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温馨的内房,红烛流着喜悦眼泪,房内一片瑰丽芬香,当娇喘与呻吟逐渐平息,有好长一段时间,巨大的内帐沉默无声。
刚刚被怜爱过的悯莉亦样的满足,如只温驯的小猫咪缩枕于阿真怀里,亨受他温柔而又幸福的抚触,阵阵痉挛舒服温延遍全身,贝齿轻咬了他一下,抱怨道:“老公,我要累死了,你登基吧。”
“啥?”听到登基两字,阿真错愕睇视老婆的柔情双眸,滑头滑流冷汗,讷讷弱笑:“在这么lang漫的时候,你也太扫兴了吧。”
“啪!”李莫愁血掌印印于阿真胸口,悯莉见他痛的吡牙裂嘴,又不舍地温柔揉搓,抱怨道:“我只是个女人,做到这个程度已没力气了,而且流言菲语众多,你现在回来了,就该接手。”
要他终日坐于皇宫内批奏章?欧麦嘎,他会死,铁定死!阿真咕噜的双眼急转,嘿嘿劝解道:“其实管理一个国家与管理一间公司道理差不多,老婆你本就是大公司的领军人,所学全都是二十一世纪英才教育,打理这么个破烂国家没事啦。”
他一扬起什么笑容,悯莉就知他在想些什么,恨极咬了他一下,怨怼说道:“国家与公司差别大了去,你都不怕累死我,你不心疼我。”
“怎么会不心疼。”阿真亲昵猛啄老婆因生气而噘起嘴唇,手臂紧了紧说道:“老婆是我最心疼的宝贝,最最最……最心疼了。”连续说了十来个最字,以表自已的心疼。
“噗哧……”自家老公是什么样子的,悯莉自已知道,噗声笑出口,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胸膛,恨恨道:“你让我掌权,难道就不怕我成了武则天,容不下你的宝贝苏婷婷她们吗?”
“怕!”阿真扬了扬眉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嘻嘻笑道:“不过我的宝贝老婆不会这么做,因为没有我你也活不下去了。”
“你又知道了。”提到他的风流事迹,悯莉恼火不已,不过身边环绕的全都是三妻四妾,那些大臣家里谁没七八个老婆?虽然如此,可她仍然无法接受,但是反应却好像没刚来时的那么强烈。凄惨兮兮哀呜:“老公,我要被同化了,糟了,最后不知道会不会像古代女人那样无情。”
“你错了,不是无情,而是超越**与精神的极度深情。”轻咬了咬她可怜兮兮的唇瓣,阿真一个翻坐把她搂抱于怀中,感受良深叹气道:“以前我也与你一样,在婷儿劝我多娶妻生子时,我震惊到可以,以为婷儿不爱我。可是后来我发现,原来这不是不爱,反而是一种超越灵魂痴狂。二十一世纪的女人,她们只知道爱是占有,是全部;但古代的女人不一样,她们的爱是包容以及宗嗣。”
身为皇家公主,悯莉自然努力学习所有古代女人所有的一切,女戒、烈女传等脑残读物,她都熟读了,心里吐沫归吐沫,然她确实很佩服古代女人那种胸襟,闷闷说道:“二十一世纪的女人只因爱而结婚,没有爱离婚也正常的很。可古代女人不一样,她们一旦嫁人,就是死也会守着丈夫,而且她们不会因为爱而束缚其夫,反而会以家为要,宽容包容自已的丈夫与其她女人结合,因为宗嗣对于她们来说,是区区的爱情无法超越的。”
“这就是女人对于一个家的贡献。”阿真很讶异能从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嘴里听到这番话,静静凝着她说道:“中国古代打破了以及超越了爱情与亲情的极限,从许多的伟人身上我们可以看到,明明就不是自已的亲生母亲,可是儿子却对母亲敬爱到达了愚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