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有胆子把你叫过来不是没有准备,你今儿在我这儿但凡说一个不字,回去等着你的是什么,我还真不好说。”
我心里一阵厌恶,邱羽山目光又转过来:“还有夏老板,你也知道这年头海洛因值钱,300mg虽然不贵,一下子用在一个人身上还是怪心疼的。”
我一愣,一股邪火不由就窜上来了,心说这他妈简直就是□裸的恐吓。邱羽山这人每每说话做事总带着点儿霸道,底气股得比谁都足,一看就是后面有人。我琢磨了一下,想白椴那边我倒是不怕,白骏卿大小是个中将,跟省委书记平起平坐的级别,光军功章都能砸死人,邱羽山再有本事也不可能通到新华门里面去。注射海洛因那会儿邱羽山八成是还没摸到这根线,白中将动起真格来他一个黑枪头子压根儿动不了白椴一个手指头。倒是郭一臣,不用说有一大堆把柄捏在邱羽山手里,邱羽山行事比他老辣,黑吃黑的话郭一臣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这么说您还真是铁了心要漂白?”郭一臣冷笑,“还发扬共产主义精神,想拉着我一块儿?”
“一臣,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邱羽山静静地说,“我知道你是信佛的人。”
“邱羽山,你蒙谁呢,你那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是做给谁看呢?”郭一臣终于大骂开来,敬语也省了,“就你还想漂白?你也不摸着良心数数自己身上有多少条人命,别他妈恶心我了。”
“一臣,你身上的人头债不会比我少。”邱羽山目光如炬,“你自己掂量掂量,你现在除了漂白还有什么路可以走?你就真打算这么黑下去?”
郭一臣有点儿火了:“老子堂堂正正地走黑道,漂他娘的白。告诉你,做那种又当□又立牌坊的事儿不是我的风格。”
“一臣,我这也是为你好。”邱羽山不紧不慢地叹了一句。
郭一臣这下彻底毛了:“不用!”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注意着邱羽山的手势,怕他突然来个万箭齐发什么的把我跟郭一臣打成蜂窝煤。等了半天邱羽山倒是没反应,笑了笑说:“一臣,我知道你的脾气,有些事儿你得替你手下的兄弟们想想,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说完又转了转他那两颗血玉珠子, “一臣,这事儿我倒不是想叫你跟我;不过云贵川三省的黑老大一路排下来,也就是你得我赏识。”
我刚在想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没来得及仔细琢磨,客厅边上一个邱羽山的手下突然走了进来。邱羽山挺不满地望了那手下一眼,手下过来在他耳朵边山说了两句,邱羽山脸色蓦地一变,直直瞪向我。
我心头一颤,邱羽山难得有这么犀利的时候。
“送客。”邱羽山笑容尽失,起身就说了一句。
“怎么邱老板,连饭也不留我们吃一顿?”郭一臣轻笑着看向他。
“庙太小,供不下你这尊佛。”邱羽山看了看我,“白医生的事,是我们多有不周,改日一定登门道歉。”
这话一出来我终于松了口气,心想白老爷子终于还是行动了,而且这么看来动作还不小。
“邱老板,您这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郭一臣起身要走,临走前不忘奚落他,“这事儿说到底你还得谢谢夏老板,要不是他及时把白公子送到医院,真出了人命您可就没现在这么轻松了。”
邱羽山嘴角明显地抽了一下,没说话。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邱羽山,你可得记住了。”郭一臣不禁大笑。
“一臣,”邱羽山缓缓地说,“别的事情我们不谈,漂白的事情你得考虑一下,我是认真跟你谈。”
“真的不用。”郭一臣笑笑,“邱老板,我可没您那么清高。”
郭一臣的车刚一出凫山国际就遇上了张源。
“靠,他听不懂人话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