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忙客气道:“这位姑娘,奴家便是这翠烟阁的妈妈春姐,不知姑娘找奴家何事?”边说着话,春姐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容貌颇有些惊为天人意味的姑娘,试图看出些什么隐因来。
夏洛潼知道自己这般前来定然会引人猜疑,却也不怕,将那羞怯的小模样发挥得淋漓尽致,莹润的小手不停的绞着衣角,那张精致的小脸红的湣�裟艿蜗卵�矗�溉粑蒙�幕氐溃骸按骸��航悖�摇⑽蚁肜凑庾龉ぁ!�
“什么?!”虽然心中已有猜测,但听到夏洛潼亲口确认,春姐仍旧有些不敢确定,故而再次确认了一遍。
“我、我想来做工,不、不是卖身写了卖身契的那种。”夏洛潼似是被春姐那忽的提高了四五度的嗓音吓到了一般,身子猛得抖了抖,才如同解释一般的再次回道。
这回,春姐没有再说话,而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了夏洛潼好一会儿,见她那副羞涩害怕极了的模样,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显然夏洛潼的反应让他觉得很是正常,戒心倒是放下了不少,接着才惊叹起了夏洛潼的容貌,心下不由欢喜得紧。
这翠烟阁侧边虽说旁日里无人,但货物进出,人员往来却都是走的这两家青楼之间的侧门,此时又正是青楼每日营业前最繁忙的时刻,隔壁那家青楼的侧门虽然未全开,却也能瞧见后面有好几双眼睛真偷瞧着呢。
春姐见了眉头一皱,心中不悦顿生,她估计若是这会儿拒了这姑娘,扭头她这侧门一关上,隔壁那家青楼的人定然会把这姑娘给追进她们的院子里,指不定就叫她们给收了去。这些日子已经隐隐有被马路对面那家青楼压过一头的趋势,若是这会儿这个绝色又被隔壁给捞了去,那她这老鸨也做到头了。
当下春姐柔笑着亲切道:“姑娘,这门外不是个谈事儿的地方,咱们里面说?”见夏洛潼犹犹豫豫的模样,春姐自然知道她担心什么,遂又道,“姑娘放心,奴家这虽是青楼,可却不做那强买强卖的勾当,看的全都是自愿,就在这门边上的院子里说话,不进屋里,你看可行?”
夏洛潼露出一副担心的模样偷眼瞧了瞧门里边儿,而春姐也做出一副让开大门任她瞧的模样,见里面确实有个还算空旷的地儿,夏洛潼才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
“姑娘放心,我这侧门便不关了,给你安安心,姑娘里面请。”见夏洛潼应下,春姐喜不自胜,忙一抬手将人让进门里,只要进了门好好谈,春姐相信自己定然能让这小美人儿应下。
进了院门,春姐果真没有关上侧门,只是将夏洛潼带到了空地上,还将那守门的护院汉子遣退了老远,就在这一眼能看清情况的地界儿跟夏洛潼谈了起来。
“敢问姑娘怎么称呼,家住何处,为何会来我这翠烟阁寻活儿做?姑娘也别嫌春姐烦,咱们这虽然说出去不太好听,但好歹是正当开门做生意的,可怕沾上麻烦。”春姐倒是还没蒙了头,记得得先询问清楚。
“小女子名唤夏漓,原是山那边漓城人,父亲是商贾,母亲是……姨娘,前不久母亲病逝,嫡母便趁着父亲不在,把我给逐出了家门,小女子一路流落到此,已是身无分文,听闻春姐的翠烟阁在这南街上最是鼎盛,才想来试试能不能谋个乐师的职位,小女子不愿……卖身。”
夏洛潼边说边偷眼瞧着院子里,此时不远处已然聚集了好些衣衫半露各具风情的女子,她们都是听说有姑娘找上门来,前来看热闹的。看着那些女子身上华美的衣裳和琳琅的珠翠,夏洛潼故作满眼的艳羡,“凑巧”的让春姐给看了去。
春姐看在眼中,放心了的同时也有了些明悟,这姑娘怕是外室生的孩子,被家里主母发现给赶了出来,又不愿过苦日子,才想来她这谋生路。有了这番计较,春姐对于“舀下”这姑娘也有了十足的把握,只要让她瞧见这销金窟的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