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我这突来的一拳,黄金没有说话亦没有动怒,白熊面上露出许些不解却也没说什么,他人的沉默成全了我的戏。
强抑着巨大的情感,击在黄金胸前的手臂有了些微的颤抖,缓缓抬起脸,我眼里忍着痛,收手拭去唇上的血,用颤音不急不缓地问:“痛吗?你的心会痛吗?你真的会痛吗?”
话说完,戏做完,这暧昧不明的表述随黄金想理解成什么就理解成什么吧,我不管了,强自拉起跟黄金一起发愣的白熊,我说:“走!请什么罪,心到了,何苦来这些虚的?”
扶了半天扶不起,我瞪了白熊一眼,戏演完就该退场了,这人怎么一点儿都不配合?
对我的瞪眼视而不见,带着叹息摇头,白熊苦笑的话中有着了然的痛心,“原来是这样……”
一听白熊这么说,我直翻白眼,晕,晕,晕,做戏太像,连不该误会的人都误会了?回头发现黄金的表情已不再阴沉,危险期度过,我决定先抛下白熊不管了,大跨步往玉器店走,我知道自己真的很欠打,招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却推远了一个苦心想招惹的,而伤了白熊的心,是我所不愿的……
拧着眉,越走越快,越想越郁闷,毫无风度地冲进玉器店,我就扑到秦老板跟前哀求,“秦老板,你收留我吧,我也是做了傻事离家出走的小孩,你就行行好,收留我吧!”
“这……”对于突然冲进店里求他收留的人,秦老板错愕地笑着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抬眼再望身后跟上来的人时,他微微颔首,“我这店里今日可是蓬荜生辉了,看几位赶得匆忙,请先就座,待我沏茶上来。”
说完,秦老板让开身子倒茶去了,而我则意外地发现应画师居然也在店里,痴呆着憨傻一笑打个招呼,我说:“等我忙完外面的事情就回宫去。”
应画师显然也很意外会在这里碰到黄金、白熊等人,没有理会我的话,只吃惊疑惑地问后面的重点人物:“你们这是……?”
跟进的黄金、白熊看到应画师,面上顿时绽放出面具笑容,几人开始无止无尽地话客套,浅论政事皮毛。
扭曲着一张无聊的脸,我对这些所谓的男人事业上的话题丝毫不感兴趣,动身帮秦老板上茶,我趁机问他:“秦老板,白……卫将军带给你的诗谜,你可完全看懂了?”
偏头笑看我一眼,秦老板问:“谜是你出的?”
我迫不及待地点头,“嗯,想了很久呢。”
笑着摆好茶盅,秦老板又抛下我对着三个正谈论‘大事’的大人物说:“我有一字谜,只得其一解,未得其二意,还想求助三位帮我参参看。”
秦老板一问成功转移了三人的注意力,只是三人反应尽不相同。
“字谜?如此甚好,请前辈说来听听。”应画师兴趣颇高。
“字谜吗……?本王姑且可以试试。”黄金回得不甚干脆。
“字谜的话,就还是让她来解吧,晚辈在这方面没什么造诣。”白熊表现谦逊,用手指了指我,将我拉进他们的谈话圈子。
为白熊这般照顾我怕我无聊的举动再次感动,我差点儿就冲上去抱他,努力克制住冲动,我颔首微笑,尽可能表现出一副求知好学的书生相。
若有所思地看了我跟白熊一眼,秦老板吟出字谜:
卫国征疆忍暗锋,
隐煞显顺昭忠义,
何是何非怀无心,
处宫居官亘久存?
吟完一顿,秦老板说:“每句一字,几位参参看吧,答案能令人满意的,我愿请他到内室赏宝。”
听完谜题,再观众人脸色,我万分不解地看着秦老板,他用我出的题反考我?还以赏宝相诱,那我到底要如何给答案?而那个宝又是什么?为何应画师一听到